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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夏想今日午饭,二哥回来的迟,吃过饭大哥把他叫走了,这才没多大会儿,二哥是决计来不及出去惹是生非,所以这青紫十有八九是大哥打的。
“大哥为什么打你?”
陆晏跟在白知夏身后,看着白钰,不禁猜测。
这时机太凑巧了,不得不引人怀疑。
白钰自幼性子欢脱,遮掩几句眼见遮不住,索性忿忿诉苦:
“不过是多年前的旧事,大哥这会儿查出来,倒与我清算起来。”
说话间有些避忌的看一眼陆晏。
他是个胆大的,从小就没怕过谁,但自从知道妹妹要与晋王府的世子议亲起,就有些胆寒起来。
毕竟那是个年少就上了战场,手染鲜血,身负不知多少性命的人。
陆晏静静站在白知夏身后,看她担忧的与白钰说话。
白钰这时候挨打确实惹人生疑,可庆王与今上夺储,闹的最凶恶的时候,自八年前始,五年前结束。
白钰年长白知夏两岁,如今及冠之年,那时候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如何能与庆王府的人瓜葛起来?
“二哥贯来不用心,小时候被三叔骗了多少回?爹揍了你多少回?总不见长个心。”
“那都是多早晚的事了。”
白知夏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他,仔细看他的伤,见没伤到眼睛,忍不住念叨他。
但她提到白三老爷,白钰脸上就有了几分不自在。
但白知夏疑惑更甚,白崇柔软宽和,从小到大,白钰惹祸都是大哥求请,别说动手,白崇就是高声说话都极少会有,她忍不住追问:
“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大哥竟然动了手。”
白钰呷了一声道:
“这么冷天,偏要站在这儿说话,快先回去吧,我听母亲说你今天要在家住一日的,等我得了空就去寻你说话。”
说罢不等白知夏回话,仿佛冷的厉害,紧了紧斗篷就匆匆走了,叫都叫不住。
白知夏看他逃也似的背影,转头要去找白崇,却被陆晏拦住了:
“这时候,各处都歇着。”
白知夏迟疑了一番,只得作罢。
等回到住处,陆晏出来,就交代鹿鸣去找白崇,说白知夏撞见白钰挨打的事了。
转头又端了山楂茶过去,看她喝了。
好容易到申时,白知夏要去找白崇,陆晏就跟着,姚氏说白崇在书房,等到了书房又不见白崇,只有一个小厮正整理书案。
“大爷往庄子上去了,姑娘也知道,咱们府上今年才在田河村置了庄子,大爷说年前要理顺了才好。
这不,就带着二爷三爷都去了。”
“今儿书房出了什么事?”
这人是白崇心腹,白知夏听说白钰也走了,也只能问他了。
“什么事?”
小厮不解,白知夏又怕他不知情,万一闹开了白崇打白钰的事情,反倒不好。
小厮缓了缓明白过来:
“姑娘是说,大爷今儿发怒的事儿吧?这也怨不得大爷,实在是大爷发现二哥与三老爷书信往来,又不当心说了不合适的话,才叫二爷来说,谁知二爷不服气,顶撞大爷,大爷气不过,就动了手。”
小厮竖起一根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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