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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梁师出有名,攻谭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哪怕明面上有太后之死做正当理由,也要看各诸侯信不信。
谭公贤德之命传遍四海,谭国谨小慎微,连皇后谭闻秋也一直恪守本分从不插手政事,谁信谭国会谋反?
大燕攻谭无疑是对诸国的变相打压和警告,燕皇此举告诉众诸侯,不管你想不想谋反,只要我说你是谋反,你就是谋反,我想让你消失,你就要消失。
本就不甘居于人下的诸侯会是什么反应?无非就是两种,继续忍,或干脆反。
难道天下乱局,非起于天灾,而是起于人祸?
非妖魔现世导致天下大乱,而是燕皇不仁不义手腕狠毒致使矛盾激化,使乱象逼近?
商悯早在皇宫时就想到了这点,但直到得知姥姥姥爷二人急匆匆进宫,她才进一步认识到了攻谭的严重性。
商悯捏紧拳头,胸口发闷,想叫长阳君与孟修贤回来,可是又不知该如何去做,又如何去劝。
作为大燕臣民,即使他们一直明哲保身对某些事视而不见,也是因为大燕这棵树上长几l只虫子是不打紧的,攻谭带来的影响绝不是树上长几l只虫子那么简单,它无异于剪去了大树汲取养分一支根茎。
哪怕短时间大树枝繁叶茂,后续也必被这节剪去的根茎影响。
若大树足够健壮繁茂,一支根茎当然不算什么,可这棵大树早已被虫蛀得疲惫不堪,这支根茎,可能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商悯抿着唇,轻手轻脚地将长阳君的卧房门推了个口子,闪身藏了进去,打算就在这儿戴着等姥姥姥爷回来。
她转了一圈爬进床底,觉得这里比较隐蔽。
本以为有的要等,可是没过多久,长阳君卧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一穿着长衫的中年文士踏进房内,径直步入侧面的书房。
商悯从床底探头,觉得此人面相眼熟,跟姥姥的轮廓尤其像……她犹豫再二,小声喊:“舅舅?”
那中年文士吓得骤然转身,差点碰掉桌上的烛台,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坠落的烛台才避免损坏物件。
此人正是姬令韬,商悯的母亲姬令仪的亲哥哥,商悯的亲舅舅。
姬令韬一眼认出商悯,嘴巴顿时合不拢了,他赶紧走过去,刚想把商悯从床底扯起来,就见她一轱辘从床榻下滚出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
他大惊:“你这孩子,怎么这时候跑来了!”
这还是商悯第一次见自己亲舅舅,前几l次夜探长阳君府她都是直接见姥姥姥爷。
二老似乎已将商悯来访的消息告诉过姬令韬了,他只惊讶她到来的时机,却不惊讶她有能耐摸进来。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这位舅父一言一行立刻就让商悯心生亲切。
她对姬令韬摇摇头,熟门熟路地从书房暗格中拿出蚀音灵烛点燃。
无形结界展开,商悯才看向舅父,目露担忧:“舅舅,我听下人说姥姥姥爷一起进宫了。”
姬令韬细细打量一番商悯,伸手擦掉她脑门上的灰,语气恢复镇静,“不是什么大事……例行一劝罢了。”
“例行一劝?”
商悯疑惑重复。
没等她细想,姬令韬就道:“傻孩子,世上是有逆势而行之人,可此人却不是你的姥姥和姥爷,而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啊。”
商悯略微思索,“舅舅的意思是,姥姥姥爷进宫只是要尽为臣者的本分,尽力一试,若燕皇不肯听从劝谏一意孤行,此事便罢了。”
“正是。”
姬令韬赞许道,“倒施逆行,天下共弃。
母亲也知道不可能劝住他,只是大燕……她不忍这延续了八百年的偌大王朝就这样走向末路,毁在那样一个人手里。”
辉煌过的必定会没落。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想来当年大燕初立封赏功臣,初代诸侯也曾聚在一处举杯换盏。
一代代人逝去,王位更替,各国的掌权者换了又换,举杯换盏的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一批。
终究是变了,诸侯不是当初的诸侯,大燕也不是当初的大燕。
这八百年辉煌的余烬还能延续大燕多久的气数?
“他像疯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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