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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从嘴唇到锁骨,再到胸膛,乃至腰、腿和脚踝,都被他自私地烙下了痕迹。
可郁楚却没有回应他,无论他吻得多炙热,都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又一阵夜风吹来,卷起了女仆裙的褶边。
梁絮白一手搂住绵软无骨的人,一手捏住裙边,脑海里浮现出今天晚上在片场时,郁楚从大腿取出一把匕首的画面。
真的够劲儿,特别辣。
他用手指勾卷着裙边,指腹贴在吊带袜上。
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又感触到了一片柔腻。
梁絮白贪婪地享受着此刻的温存,任由欲念脱缰。
而搂住他脖子的美人,终于在回应这个吻之后无力地倒在车头上了。
他欺身倾覆,再次吻上郁楚的唇。
原本平整漂亮的裙子,早已被他揉成了凌乱的模样,系在对方颈间的蕾丝系带,也被他用牙齿扯落,不知丢往何处了。
郁楚仰头,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纤长浓密的睫羽迎着风细密地震颤着。
他抿着唇,执拗地将所有呜咽声都卡在喉咙里。
梁絮白便恶劣地去吻他的脖颈、去啃他的声带,用独特的诱骗方式,让他把积压的声音全数抖落出来。
梁絮白握住他的腰,手指不肯安分守己,将腰侧的系带一一解开。
肩头的黑白褶边也被一股莫大的力道剥开,男人眼神陡然暗沉,仿佛是月夜下的海浪,幽暗沉邃,澎湃着危险的气息。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压不住你~蹦出个孙行者~”
“猴哥~猴哥……”
一阵突兀的来电铃音响起,猝然打断了旖旎的气氛。
郁楚自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与后怕。
他抬手推了推男人:“有人找你。”
梁絮白置若罔闻,偏执地将那双做乱的手握住,然后推举到郁楚的头上。
郁楚蜷曲着腿,用膝盖顶开了梁絮白:“梁絮白,你冷静点!”
梁絮白如梦初醒,意识到郁楚肚子里还有个两个月大的胎儿,当即松开他的手,脸色煞白地退至一旁。
响铃结束,气氛有些僵沉。
但很快,铃音再度响起。
梁絮白接下这通救命的电话,语气难掩惊慌失措:“干、干嘛?”
“咋了这是,干坏事被我抓包了?”
朋友忍不住调侃他。
梁絮白握着电话,手指微微颤抖。
朋友也没在意,自说自话,“还在你哥的生日宴上对吧?走不开对吧?哥们儿这就大显神通,救你出来!”
梁絮白闭了闭眼:“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朋友听出了不对劲:“咋了,出啥事了?你别吓我啊!”
梁絮白转身,车头上早已没了郁楚的身影。
他凝眸朝后座瞧去,发现郁楚正坐在里面系腰间的系带。
梁絮白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救了我的命,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好人一生平安,祝你一胎十八个。”
朋友:“????????”
八月早橘上市,酸甜口味,郁楚非常喜欢。
晚上梁絮白送了一袋青橘回清月湾,小坐片刻后便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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