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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鹤想了想,说:“可是……可是阿生给我饭吃了呀。”
对啊,可是他就是把关明鹤带回家了。
他想假设一下,可跟一个傻子能讲明白什么?他问的问题是挺没道理。
梁楚生颓然趴在桌子上,看着关明鹤的脸,眼睛开始变沉。
本来想骗傻子干的事儿,可能也干不成了。
最后梁楚生被关明鹤扶着回了卧室。
磕磕绊绊,两人摔在床上。
梁楚生睁开眼睛,却看见了自己。
薄弱的昏黄光线下,呼吸交缠之间,他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鼻尖,痒痒的。
“阿生……”
关明鹤嗓音喑哑,喉结动了动。
鼻息之间,混着麦芽的醇厚香味儿,梁楚生愣了一下,偏过脸去,说:“睡觉吧。”
他感到耳朵发烫。
他的耳尖红得像在滴血。
关明鹤坐在床上看着梁楚生的背影,揉了揉胸口。
这是什么感觉呢?涨涨的,又麻酥酥的。
梁楚生酒量不怎么好,但醒酒挺快的。
躺了一会,大概是睡着了吧,但很快半梦半醒间,他就感觉关明鹤贴过来,紧贴着他的背。
开始关明鹤还老老实实地睡觉,凑得近点就近点吧梁楚生也懒得动弹。
可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屁股上被什么东西顶着。
他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但对方很快又贴上来,变本加厉地在他屁股上磨蹭。
梁楚生闭着眼,抓着被子,和耳边越来越重的呼吸相比,落在后颈和耳后的滚烫呼吸更撩他心神。
梁楚生感受关明鹤勃发的欲望,利刃一般抵着,不敢靠近,又无法远离。
可能是他还醉着,但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都没有制止关明鹤的行为。
而对方这时已经将手越过他的腰,干燥又滚烫的手掌贴着他腰间的皮肉,顿时,他感到耳边的呼吸越发粗重。
梁楚生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他像个躲在暗处的卑劣的人,偷窥着自己的欲望。
关明鹤的鼻尖抵着梁楚生的后颈,忍不住蹭上去。
梁楚生感到浑身颤栗,酥麻的触感通遍全身,呼吸也逐渐不稳。
傻子全凭本能吻着梁楚生的后颈,潮热的气息喷洒出来,他越是焦渴,越是觉得下面疼得厉害,越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便只能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胡乱地蹭。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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