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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砚山忍着怒气盯着对面的心肝儿妹妹。
白玉玉素日就没对白砚山低过头,从来都是白砚山宠着哄着她的,可今日她不敢理直气壮抵着头戳桌子上的雕花。
“那你们三个怎么在这里?”
苏添幸轻哼一声,“看来衙门还是太清闲了,你们俩还有兴致来喝酒。”
宋鹤和张旦齐齐一颤,各自侧头看风景。
“白玉玉,你最好跟我说实话,我出门前不是看见你在念书吗?怎么我前脚出门后脚你就出现在这里?”
“家里的是……机关人。”
白玉玉小声交代。
白砚山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出,又听得自家妹妹安慰他,“哥哥你放心,我和添幸是翻墙出来的,连翠环都不知道房里的是假人,爹和娘更不会知道,你是安全的。”
白砚山:“……”
“你给我马上回去!”
白砚山怒吼,“立刻马上回去!
不然我就把你送回京师!”
白玉玉缩缩脖子求救的看向苏添幸。
“宋兄你对玉玉姑娘也太严苛了。”
张旦灵机一动,“状元镇的姑娘尚能夜游玩耍,玉玉姑娘如何就不能了?况且有我们在,状元镇是绝对安全的,要是你还不放心,”
他拍拍胸脯保证,“就让我来保护玉玉姑娘,保管她回家不少一根头发。”
“美死你了!”
白砚山哪里不知道张旦对自家妹妹的心思,再看张旦只觉得他犹如洪水猛兽,谁也别想拐走他妹妹!
“回家!”
白砚山拍板带着白玉玉回家,老油皮子张旦厚着脸皮去护送佳人,屋里便只剩下苏添幸和宋鹤。
宋鹤已经在醉酒的边缘,他给苏添幸满上一杯道:“苏姑娘我们还没喝过酒呢。”
苏添幸看那葡萄酒笑着一饮而尽。
留下来喝酒的结果就是宋鹤喝得烂醉如泥,苏添幸得把他送回家。
可惜路上宋鹤很不老实,以为自己还跟张旦在一起整个人挂在苏添幸身上,亏得她身怀武艺换做是其他姑娘得被他压趴下。
宋鹤一醉酒话就多,絮絮叨叨说自己小时候的事儿,重点还是说他被人逼着娶一个母夜叉,自己又是长得貌比潘安云云惹得苏添幸哭笑不得。
宋鹤时不时哭一嘴当着眼眶发红泪汪汪,配着那张浮起艳色的脸甚是撩人,苏添幸颜狗犯病了对他柔声哄了几句得了宋鹤一声:娘!
苏添幸瞬间外焦里嫩差点儿把宋鹤丢开。
点春添香接过自家公子苏添幸懒得绕一圈儿直接翻墙回家,冷不防的爬上墙头对上一双兴奋的眸子。
苏义:“闺女回来啦?”
苏添幸:“嗯。”
苏义:“闺女开心啦?”
苏添幸琢磨着这老头到底想说什么?然后他就看得苏义笑眯眯的凑上来问,“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儿啊。”
苏添幸回之一拳,苏义擦着鼻血嘿嘿嘿直笑,姑娘害羞了!
宋鹤觉得自己还在梦,要不然怎么一睁眼看到苏添幸在自家屋里吃油条?
他揉揉眼揉出来个点春帮他穿衣服,他一指苏添幸,点春笑道:“苏姑娘一早来给公子送东西呢。”
“什么?”
宋鹤难以置信,他和苏添幸好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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