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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经验来看,罗裳的进针深度没有问题。
像老邱这种清瘦的体形,进针是不能太深的。
“有这个兴趣,自己在家没事儿就练。”
罗裳随便找了个理由,周大夫也不得不信。
他觉得,这或许跟天赋有关。
二十多分钟后,罗裳把针都拔了下来,此时老邱身上的疼痛已大为减轻,对罗裳的信任感更是直线上升。
两人约定好了周日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老邱就跟着他侄子走了。
这时,医院已恢复了平静,表面上还和平时差不多,但很多大夫想起当天的事,还是心有余悸。
中医科的大夫们更是如此,罗裳中午去食堂吃饭时,医护人员聊的最多的就是这事。
中医科就她一个女大夫,原主之前也不是主动的性格,所以她在医院没什么朋友,在食堂里听了些小道消息和八卦,到了下班时间,直接就锁门回家了。
到家时,罗裳爸妈都已经回来了,罗爸正在院子里锯木头,锯完一根后,他用墨盒上的线在木头上弹了下,一根笔直的黑线就出现在木板上。
罗裳知道,罗爸最近一直在忙着打家具,这样可以省很多钱。
跟罗爸相比,罗妈手也挺巧的,罗裳进去时,她正在踩缝纫机。
罗裳看了一眼,认出来缝纫机上是一件海魂衫。
这时的海魂衫特别受欢迎,小青年几乎人手一件。
“回来了?你先歇会,等我把你哥这件衣服补完就吃饭。”
罗裳看了眼,看到那件长袖衣服下摆勾破了一块,罗妈正在用同色细线修补。
破的地方不显眼,补好后再穿完全没问题。
她进屋放下包,又走出来,看到缝纫机旁边有一筐毛线,加起来能有五种颜色,灰色线最多,其他颜色的都是一小团。
“妈,你拿这些毛线干嘛,要织什么?”
罗裳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
“给你哥织个毛裤,灰线不够了,再掺点别的线就成。”
罗裳打量着那些小线团,发现什么颜色都有,居然还有暗红色和绿色。
“妈,大哥他住宿舍,工友都能看到他的毛裤,这么多色挤到一条毛裤上,他可能不喜欢。”
罗妈头也不抬地道:“还反了他了?我费挺大劲给他织毛裤他还不喜欢?不要拉倒,给你爸。”
罗裳:……她没有试图去说服罗妈,这么多年了,罗妈对儿子都是这种态度,也不是她说几句话就能改变的。
在罗家父母眼里,儿子就要皮实,活得糙点吃点苦都没啥。
就是不能惯着……第二天罗裳照旧去上班,又听了些小道消息,据说高副院长昨天下午就把他侄子高进管药房的职位给撸了。
这个消息传开后,倒是挽回了不少人对他的看法。
听说这件事时,罗裳在心中暗暗冷笑,这大概就是他们叔侄俩的权宜之计吧,高副院长这出戏唱得不错。
中医科这一天风平浪静,除了吴大夫,也没人特意来找罗裳说话。
一转眼就到了周日,老邱跟罗裳约好了,要在山河路见面。
这条路她前两天去过,路还挺熟的,所以她很顺利地到了两人约好的见面地点,山河路与十一号街的交叉口。
交叉口东南角,有个绿色的书报亭。
亭子里有个中年妇女卖报纸、茶叶蛋、煮玉米。
这时候买报纸和杂志的人还挺多的。
所以书报亭前不时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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