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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鹤珏饶有兴味抬了抬眉,“怕什么?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秦翡能不怕吗?书里都写了,岑鹤珏险些没从淮南回来,他手段这么高明都险些亡命,她跟着他难道不是去送死?“我得让淮南王知道,我去淮南不过是走个过场,这样他才能暴露更多的东西。”
岑鹤珏说的风轻云淡。
秦翡无奈,“我堂堂公主,陪你一起去,如此兴师动众,人家那不就知道你目的不纯吗?”
“谁说让你用公主的身份去了?”
岑鹤珏抱着手,一脸镇定自若。
“那我以什么身份?”
秦翡心里愤懑,偏偏岑鹤珏比她高了一个脑袋,害她只好踮起脚,插着腰同他说话,以示自己气势逼人。
岑鹤珏扫过她踮起的脚尖,忽然按在她肩上,将人按回了原来的高度。
这举动本来是火上浇油,可将她按下去之后,岑鹤珏竟然弯下了腰,倾身靠近她,声线低醇,尾调沙哑微微上扬。
“我的小情人。”
他那双极黑的眼瞳就这样专注认真地盯着她,说的话不正经,面上却没有半点笑色,就这样直勾勾地,用视线跟她缠绵着。
秦翡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瞬息间被人攥在了手心里,活生生的,喘不上气来,昨夜那个梦带给她的感受恍若席卷重来,心悸越发狂妄。
“……”
“这个身份,如何?”
他瞧她的反应满意极了,顺理成章地伸手掐住她脸颊上的软肉,软软糯糯的,像个肉包子,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就好。
秦翡闻言心跳缓和了一些,气势也跟着弱了下去:“我…什么小情人,就算真的要用这个身份,也不是只有我能用吧?谁都可以,你怎么不带秦琇去?”
,!
这种倒霉事,怎么轮不到秦琇?“你让我带别人去?”
她脸上的手忽然力道加重,像是要将她脸皮撕下来一样,疼得她眼角泛泪花,才发觉男子的眼色冷得吓人。
这表情就跟秦翡好心送他去茅厕,结果转背推他进粪坑的背叛感十足。
“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翡识趣得很,知道岑鹤珏不高兴了,忙道:“我这不是害怕嘛。”
脸颊上的手这才慢吞吞撒开,他不冷不淡瞥了眼她泛红的脸,挪开的手又不忍心,回去在她脸上轻轻揉了两把,红意散了些。
秦翡被他一系列操作弄得头皮发麻,害怕这人下一刻就病娇男上身掐她脖子,忍不住往后躲了躲,“我跟你去不就行了嘛。”
岑鹤珏以一种这还差不多的眼神收尾,“那殿下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就准备出发。”
秦翡是没想到这事儿这么快,耷拉着脸,正要出殿,忽然额前撞上一道坚实的胸膛,疼得她眼泪花再度冒了出来。
“嘶——”
她手肘被人拽住,再抬眼,却瞧见了一张煞白的脸,男子五官生得精致,只不过脸色惨白,眼下两道乌青就像是几百年没睡过觉一样,整个人周身隐隐泛着阴鸷的寒意,让秦翡心尖一刹那也跟着凉了起来。
“你是谁?”
对方听她说这话,缓缓抬起眉,语气也诡异得狠,让秦翡想起了恐怖片里被鬼上身的人,“妹妹这就不记得我了?”
他的声音也跟人一样,无力、拖沓,就像是命不久矣。
秦翡面对着人,浑身都觉得不自在,男子给她一种阴森森且古怪的感受,直叫她起鸡皮疙瘩。
她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这些表现都落入了男子的眼底,他缓缓慢慢地挑起唇,笑得怪诞:“妹妹竟然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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