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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妈妈示意女儿交上手榴弹,继续坐在床上数落:“……你今年不小了,妈妈23岁那会,你已经满街追着鸭屁股跑……”
“妈妈,为什么我要追着屁股跑?”
唰的一道耀眼光芒闪过,黑白手袋再次腾空袭来。
安信这次有准备,以非常傲人的柔韧下腰躲过袭击,身子晃荡一圈后徐徐回归原位。
脸上带着洋洋自得,她自信地说:“嘿——本姑娘怎么可能连续中镖——”
话音未落,哐当一声,墙壁上的挂画镜框被手袋砸了下来,不偏不倚磕准了帽子。
安信惨叫,直接倒地。
安妈妈冲了过去,猛拍她的脸:“安信啊,安信啊,脑袋咋这豆腐,砸一下眼睛转成了花?你给我清醒、清醒!”
安信气若游丝:“妈妈,我脑袋不豆腐,只是有些震荡……”
一个小时后,安妈妈骂完安信,安信交代完阿拉帽子的来历,两人暂且相安无事。
安妈妈卷起袖子,帮安信做家务整理,拖地、清洗、消毒,忙得不亦乐乎。
安信裹紧被单,盘腿对着电脑屏幕,头发蓬乱,双目无神。
拖把擦完地板,伸向了单人床底。
突然,一顿狮吼震醒了魂游天外的安信:“死小孩,这是什么?床底下藏个裸|体男人?”
安信一激灵,手脚并用,爬向床尾躲避妈妈的拖把:“妈!
妈!
那是我做的游戏角色模型,衣服送去洗了!
哎呀,妈妈,别打我的帽子……哎呀,出豆花啦!”
安妈妈愕然住了手,用拖把抵住安信胸口:“出什么豆花?”
“妈妈,妈妈,我脑袋一震荡,里面的浆糊从窟窿眼冒出来,就是豆花啦!”
“这孩子,不嫁人整天对着男人图像傻笑,脑袋都变不正常了。”
安妈妈抓过扫帚,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敲打,“这个月一定要找个男朋友,带回家给我看看,否则断绝母女关系!”
“妈妈你太毒辣了吧?”
安信抓着耳边翘翘的短发直叫,“交不到男友,就断绝母女关系?这不明摆着逼我弃妈离家吗?”
抬头一看,发现妈妈铁青的脸,尖叫一声,赤脚从床上跳下来。
她的话犯了说一不二的安妈妈大忌。
安妈妈一只拖把舞得虎虎生风,安信在30多平米的房间里哀叫连连,最后她一溜烟冲向大门,夺路而逃。
身后传来嗵嗵脚步声,回头看,妈妈捏着武器追上来了,简直是咬牙切齿:“你这个样子跑哪里去?别吓坏了小孩子!”
安信依然穿着黑裤子白t恤,披着长长的被单,一路拉风地上蹿下跳,楼梯间里影影绰绰都是她和妈妈的追逐身影。
终于跳到最后一级台阶,黑红色的木板门出现在眼前,看看后面气势腾腾的妈妈,她咬咬牙,还是认命地奔出公寓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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