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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子宫深处的药效又开始发挥作用,陶绿眼前出现了很多湿滑粘稠的触手,一根又一根,缠绕着他,玩弄着他,吸附着他,最大的那根在他穴里抽插着,甚至还要在子宫里产卵。
陶绿哭着摇头,爽的几乎要晕过去。
男人的阴茎不够长,抵着他的宫口射精,感到自尊心受挫,看着陶绿紧皱的眉,还以为嘲讽自己,感到被轻视的他咬牙切齿,将性器拔出去,拉好拉链,就这么大开着门出去,没一会儿那小小的屋子里就挤满了人。
无数双手抚摸着陶绿的肌肤,他什么都看不见,他恍惚的察觉到这好像不是幻觉,就是有很多手和嘴侵犯他,但他又无法辨别,处于现实和虚幻的交叉,他张着嘴,唾液从嘴角滑落,有人将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模仿性交的抽插,他挣扎了一下,乳肉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他不敢动了,疼痛使他脑子清明,他知道现在不是幻觉,的确有很多人在床前,他的注意力甚至无法集中,无法判断究竟有多少,他眼前一片漆黑,触感就更加强烈,那些粗重的喘息像牲口般熏着他,他的嘴边抵着一根腥臊的性器,不停地往他嘴里戳弄,他稍微一收牙齿,便直直地抵着喉咙,让他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脖子青筋显露,却将肉棒吞的更深,甚至能在喉管处摸到,接着,他手里也被迫抚慰着一根肉棒,乳头也被性器戳弄着,两条笔直的长腿被拉开,身子被抬高,有人捏着他的臀肉,有人用手指抽插着他的穴口,力度又大又狠,将之前的精液都掏了个干净,陶绿呜呜两声,下一秒,就被占有的彻彻底底。
“能不能两根一起?”
有人问。
“别别别,忍忍吧,万一再把人玩坏了。”
“那行吧,那你快点儿。”
性器猛烈地抽插着,陶绿闭着眼,感受着无数的触手不知疲倦的侵略着他,就是这种毫无反抗能力、被彻底玩弄、贯穿、占有的感觉,就是这种大脑一片空白,混沌、模糊的快感,让他迷恋,让他沉醉。
他就是要陷入到这种濒临崩坏的境界。
就是要浑身上下都被玩弄占有,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的边界线。
生活,对于陶绿来说,就是一片绿色的海。
别人的海都是蓝色的,唯独只有他的是绿色的。
他没有因自己与常人的不同而躲在角落里自我厌弃。
他站在悬崖边,一跃而下。
他要拥抱自己的海。
中年男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黑袋子。
里面是他给陶绿买的防身用品。
而他还没上楼,就看到自己的屋前站满了人。
他大吼一声,心里警铃大作,飞速上楼,拨开人群,就看到陶绿被两个男人架着,一个将阴茎塞进他嘴里,一个疯狂的操干。
而陶绿的左右手,还都各抚摸着一根肉棒,小腹都被射的鼓起来了。
男人们见他回来了,有的走了,有的留下看笑话,操干着陶绿的男人五大三粗,冷哼一声,不把他放眼里,甚至拍着陶绿的屁股,陶绿屁股一紧,将前面人的精液给吸了出来,中年男人连忙过去扶着他,心疼的看着他失神的模样。
“你老公回来了。”
操着陶绿的男人哈哈大笑,掰着他的臀肉,操的更猛,根本不把中年男人放眼里。
他也的确有不把他放眼里的资本。
他光头,虎背熊腰,满身纹身,额头还有一道刀疤,听说是之前被人用砍刀砍的,前两天刚从监狱里出来。
陶绿快被他干死了。
他的鸡巴卡在宫口,每一次操干都连带着整个子宫,连跳蛋都比以往跳动的更猛烈,陶绿随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连嘴都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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