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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家的人更是好大一个迷惑。
按理说跟任家最不对付的人是他们啊?怎么现在搞得你好像更恨秦家?
在人家升品的宴席上搞乱,这是有多大仇?
玟萱老祖的脸色更是直接沉了下来,将酒盏重重一磕,洪声道:
“任老祖慎言!
秦氏行医问药,一直行得正坐得直,万万没有出现过丹药有问题以至于闹出人命的情况。
还请任老祖勿要在席上散播流言,毁我秦家声誉!”
结果看着秦玟萱一激动,任老祖好像也惊慌起来,“委屈”
道:
“不过是见了这两枚筑基丹想起了这桩事,随口提了一句罢了,哪有玟萱老祖说得那般严重。
散步流言?这名号可不敢当。
再说,这事我任家确实听说过,也确实跟秦氏丹药有关,又何来流言只说?难道我北岭任氏,堂堂银品世家,还会在席上说假话不成!”
这,席上客人似乎内心动摇了一瞬。
两家此前没听说过有什么仇恨,现在任老祖突然提出秦家丹药的问题,难道是之前真出过什么事?闹出过人命?
“堂堂北岭任氏……有没有在席上说假话我不知道,但是,将一件道听途说,未经证实的事,正儿八经拿到堂上去说,有失体统倒是真的。”
轻灵的女声,来自坐在玟萱老祖旁边的年轻女修。
客人眸光闪烁,认出来,这是秦家那位地位尊崇的六长老。
她一身红衣礼服,端庄跪坐着,腰背挺直,嘴角似笑非笑,睨着任家方向,眼神是说不出的鄙夷。
任老祖没想到他说出的话还有人敢撅回来,还是如此不给面子的撅法,当即脸一黑,上下扫了秦如清一眼,道:“你这小丫头,又是何人,我与你家老祖说话,何曾有你这小辈说话的份儿?”
结果秦如清捂嘴笑了笑,不仅不慢道:“不巧地很,今日任家路上迟了,不然,本该是由我和老祖一起迎接任家入席的。
叫任老祖见人不识,却是我的不是了。”
席上有传来隐约的笑声。
这位秦家六长老好伶俐的嘴。
本来是她来迎接的,结果任家自己来迟了,因此不认得她,这肯定是任家自己的错啊,这位六长老是在借口反讽呢。
任氏老祖的脸果然黑了,偏偏他还不晓得从哪里反驳,毕竟是任家迟到在先。
还是左丘家的人打圆场般说了一句:“这是秦家的六长老。”
人家是正经长老,这种场合说话再正常不过。
所以,可别再拿着这点说人家了,再说丢的是自己的脸。
任老祖先是惊了惊,才知自己先前的失言,哽了一下,不甘心地添了一句:“秦家如今已升了银品,长老这般重要的席位,还是慎重些的好。”
这是在说秦家升了银品,领导班子质量却没跟上。
结果秦如清摇头,笑意更大了,“若按照任老祖的意思,任家这掌管一族之祖的人选,岂非更加轻率?”
“今日本是我秦家升品大喜,任老祖突然好端端地提起一个未经证实之事——说我秦家的丹药弄出了人命——任老祖可否详细说说,究竟是我秦家的哪一种丹药弄出了人命?这个丢了人命的人之前为何要购买我秦氏丹药?他身上有何病症?从哪里证实他是吃了我秦家丹药才将命丢的,人证在哪里,物证又在哪里?”
任氏老祖哑然半晌,才黑着脸说:“我也不过是听说罢了,又不是升堂断案,还拿什么人证物证?”
秦如清勾唇笑了笑,一摊手:“瞧,任老祖自己都说这是听说的。
道听途说的东西又何以能在堂上这么言之凿凿,仿若真事?”
“这是其一,其二,我乃秦家堂堂正正的六长老,仙品署亦有登记,任老祖却张口就来呵斥,事后知晓,不说一句道歉,反而置喙起了秦家内部的长老人选。”
“我观任氏老祖今日言行,不像是来参与宴席,倒像是来,故意捣乱一般……用任老祖先前的话,我秦家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人说嘴,只是今日席上的事传出去,任老祖的名声,可就不美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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