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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拓跋逸的态度,看起来对我分明是很恭敬的,所以这位姓陈的县太爷分明是因为我的原因在害怕所以颤抖。
进了县太爷的府里大堂,拓跋逸被安排在了上座,而拓跋逸则是先让我坐了女主人的位置,然后才坐了男主人的位置。
县太爷看到此,更是慌乱了,可能很是后悔之前那个样子对我,早知道当时我没有跪他,他就应该想到的,不应该为难我了吧?所以他连坐都不敢坐。
拓跋逸这一出,我也不知道他是打着什么算盘,只见他缓缓的端起丫鬟们上的茶,他用茶盖拨弄着茶叶,微微抿了一口,才晃过神来,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的似的:“诶,陈大人怎么不坐?”
“哦,下官自知有罪。”
陈县太爷如果在大门外看到拓跋逸对我的态度,或许只是巧合,这是拓跋逸的礼貌。
但是到房中,拓跋逸让我先坐,这完完全全是表明了我的身份可贵。
“哦?怎么说?”
拓跋逸挑着眉,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神情高傲至极。
他微微仰起头,下巴线条紧绷,彰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那明亮而锐利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近乎戏谑的光芒,仿佛在看着一件极为有趣的玩物。
那眼神就如同一只狡黠的猫,慵懒地盯着爪下瑟瑟发抖的老鼠,眼神中满是玩味和轻蔑。
似乎在心里笃定,无论这“老鼠”
如何挣扎,都绝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恕下官眼拙,不知这姑娘是拓跋大人的人,前几日的事情都是误会。”
陈县太爷站着微微弯着腰。
“什么事情?”
拓跋逸好似不知道这件事似的,继续追问着。
“········”
陈县太爷也不是白白在官场混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自己的秉公执法,如果知道是拓跋大人的人,那会好生对待的。
我听见他这么说,紧张的站起来:“你们把初一怎么了?”
“这·····”
陈县太爷支支吾吾的。
看到此,我知道他们对初一用刑了,顿时来了气。
继而转向拓跋逸,义正言辞的说:“监察史大人,不知道贵国可有没有实证也能对犯人严刑逼供的法律?”
我心下已经拿定主意,如果他说有,那么我就歪咬县太爷一口,反正只要有人告,那么你们就可以屈打成招。
如果是没有,那么县太爷也是触犯了法律。
“陈大人,你说有,还是没有?”
拓跋逸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进而把问题抛给了陈大人。
陈大人知道了我的意思,这问题怎么回答都是死,继而转移了话题,吩咐着师爷:“快去把初一公子放出来。”
我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陈大人,于是接着说:“别呀,陈大人,一定要秉公执法啊。
可千万别给监察史大人扣上徇私枉法的罪名。”
说完,这陈大人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我微微的瞥见拓跋逸一脸的邪笑。
这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这该打也不是,不该打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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