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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占彪刚想推辞,楼越就带着情绪问他:“你就这么急?这一会儿工夫能耽误你什么事儿吗?”
占彪有些不耐烦地点点头:“好好好……”
然后他像下了决心一样,补上了早就想好的话:“过两天我们要接着迎接检查,也忙。
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要到下周再回来了。”
楼越咬紧嘴唇,“嗯”
了一声。
一股酸意忽然充盈了她的鼻腔,她这才意识到,憋了很久的眼泪透过泪管下行,流窜到了鼻尖。
压抑住的情绪连她自己也视而不见,还得靠纯粹的生理反应提示。
占彪一进了家门就踢掉鞋子,着急忙慌地去卧室收拾东西。
楼越站到他旁边,把床上叠好的衣服递给他。
占彪接过衣服往包里一件一件地塞。
她开始观察他,一本正经之下,那张脸斑驳陆离地交错着:谎言得逞的得意,和即将解脱、奔向自由的兴奋。
楼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用自己也理解不了的卑微,从占彪身后抱住他的腰。
她的丈夫还残存在这个人身上吗?
占彪僵着身体问楼越:“干嘛呢?”
楼越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浑身上下的抗拒。
她无言以对。
她怎么会这么犯贱呢?但这还不够。
她抱得更紧了。
别走,她心里说。
别走得这么迫不及待。
她的手摸索着丈夫的腹肌,沿着肌肉的轮廓往下走。
占彪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闹,我没时间在这跟你……”
“这点时间都没有吗?”
楼越脱掉了裙子,拽着占彪的衬衣,然后自己倒在了床上。
占彪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好像敢怒不敢言。
出于某种古怪的义务感,或是出于对效率的计算,他决定不如服从她的指令。
进去的时候,他有些惊讶。
“你已经……”
她直盯着他,想着他会发现异常吗?这可是谭啸龙干的好事。
连大腿根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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