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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浅脸色骤然苍白,嘴角勾起的弧度泛着苦涩,“你以为我是在欲擒故纵?”
------题外话------那啥,林清浅来江家七年,但不是嫁给江砚深七年,结婚只有三年,我们的小浅浅才刚刚25,嘤嘤嘤。
红豆,留言收藏请走一波谢谢,鞠躬。
那又如何,上法庭了江砚深没说话,凉薄的眼神凝视着她,仿佛是默认。
林清浅喉间一紧,酸涩在心尖蔓延开来,“江砚深,我没有在开玩笑,离婚协议我签好,在江夫人那儿。”
“那又如何?”
江砚深的脸色如覆寒霜,涔薄的唇瓣微勾,声音裹着冰渣,“我不会签字。”
“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离婚?”
她侧头看他,黯淡的眸底一闪而过的悲凉。
江砚深神色冷漠,“原因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会离婚。
林清浅低头莞尔,像是早就猜测到他会这样说,毕竟认识了他七年,也爱了他七年,对他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江砚深这个人冷漠内敛,强势又霸道,他习惯了周围人的顺从,所有人都必须按照他的规矩来,没有人可以违背他的指令。
可是,最初她一眼爱上的那个迎光而笑的少年并不是这样的。
现在的江砚深冷漠独断专行的让她快要窒息了。
想到过去的种种,清淡的眉眸间流转过一丝疲倦和烦躁,她想要离婚,想要从江砚深这个冰冷的牢笼里逃脱出来。
清脆的声音坚定不移的响起,再次表明立场,“你要是不签字,那我们就只能上法庭了。”
江砚深的脸色很差,黑如浓墨般的眸子里尽显烦躁:“你认为兰市有律师敢接我江砚深的离婚案?”
林清浅一滞,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语反驳。
以江砚深如今的财富和地位,兰市的确没几个人敢和他作对。
江砚深扭过头不再看她,轻阖眼眸,闭目养神,紧绷的下颚线又仿佛在极力压抑,忍耐什么。
林清浅薄如蝉翼的睫毛轻颤了下,刚准备开口,一直坐在副驾驶的陆元忽然开口:“太太,江总已经三十六小时没有休息了,你还是让他休息一会吧。”
江砚深是把野心写在眉眼里的男人,更是一个工作狂。
一旦工作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也是因为这样当初濒临破产的天越集团交到他手里在短短一年时间里起死回生,在三年里成为兰市病得不轻,砚深哥哥客厅的温度不断的下降,突如其来的静默让气氛人死一般寂静。
陆元不停的给林清浅眼神示意,这个时候只有她能安抚江总的情绪了。
要是让江总继续这样暴躁下去,谁都没好果子吃,何必呢。
林清浅无奈的叹一口气,提步走上二楼去给他放洗澡水。
等江砚深情绪好一点,或许谈离婚的事能更顺利点。
林清浅照旧在浴缸里放好43度的热水,又将干净的衣服放在置物架,转身看到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眼睑低垂,刚准备从他的身边经过的时候,耳边响起低沉的嗓音:“礼物放在床头。”
她掠眸看了他一眼,峻冷的五官平静,仿佛刚才在楼下宛如狂暴的副本里boss的人不是他,又看向床头柜。
江砚深已经走进浴室了。
他突然回来是为了给自己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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