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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程程听着,还是知道了他的段位,就说:“很厉害啊,那是很难拿的奖,真的是天才钢琴家了。”
“不至于不至于...”
男孩儿脸都红了:“我爸妈都是乐团乐手,我爸才厉害呢...”
程程忍不住猜测这不会是哪位钢琴大佬的儿子吧...她曾经听说过,乐队圈子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藏龙卧虎。
大部分都是苦逼没错,但也有那么几个人生赢家——明明已经那么人生赢家了,还是被乐队吸引,来到了这里。
程程看着正在演奏的乐队,不由自主说道:“...所以,大家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乐队呢?十几岁、二十几岁,最好的年纪投身进来......”
“你为什么来玩乐队?”
男孩儿有点儿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才说:“原来是为了和家里对着干......”
从小学钢琴,家里寄予厚望,但其实他可能没那么喜欢钢琴,也不想完全被家里安排了。
跑出来玩家里看不起的摇滚乐,更像是一种反叛。
“后来玩着玩着,就喜欢了,就放不下了。”
回头程程又问白浩:“白老师,您年轻时为什么玩乐队呢?”
这个问题挺突兀的,但白浩早就已经习惯圈子里的人时不时就要矫情文艺一把了,随口就回她:“哪有什么原因呐,老师我年轻的时候,玩乐队就是顶时髦的事儿——现在不时髦了,现在老土,哈哈哈哈!”
“我那个时候是学音乐的,赶时髦就去玩儿了。
觉得还挺好,好多人崇拜,还有姑娘,最重要的就是姑娘......”
说着说着,白浩也想起了那个光芒万丈,仿佛金子一样的时代。
“最后能正儿八经玩儿进去,还是因为足够个性吧。
那个时候年轻,就想要不一样的东西,想要表达自我。”
人对于自我的认知是不断积累起来的,经过青春期之后,‘自我’就基本塑造起来了。
这个时候鼓胀的自我急需向这个世界宣告‘我来了’‘我是这样的’‘我想和你谈谈’,没有什么时候比那段时期更有激情了,不断向外辐射着能量。
等到年华老去,大多数人的‘能量’就会减弱,甚至消失。
这个时候就不再是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了,而是要依靠向外汲取能量活着,习惯倾听外界纷纷扰扰的声音。
人们把这当成是成熟,当成是智慧——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但终究是青春的消逝。
程程在聚会上也solo了一段,水平算不上突出,只不过和白浩相似度极高的小技术引起了朋友们一阵吐槽和调侃。
为了自证清白,白浩只能强调,自己今天才认识程程,才第一次上课。
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惜才,才会邀请她来这次聚会。
大家看他不像撒谎,也是啧啧称奇。
说实在的,其中也有一些人想法比较‘龌龊’,觉得白浩这是打算玩花的。
而这姑娘呢,就和他们年轻时遇到的那些女孩儿差不多。
国外管这叫‘骨肉皮’,国内大约是乐队的核心阵地在京城,管这叫‘果儿’。
这些想法程程一开始还没看出来,但后来隐隐约约是有觉察的...那种‘你知我知’的暧.昧眼神和笑,她又不是傻瓜,而且上辈子可是在演艺圈里混的,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她只当看不到,回档之中,伴随着新一次回档,过去的事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新一次回档,她又重复了之前的一切,当然也参加了晚上花园路的聚会。
不过,来了几次之后,程程就没有再来了,而是根据自己了解到的混这片的乐队的信息,开始自己找新鲜的场子‘见识’。
在这些场子‘见识’的时候,程程在乐队方面的眼界越来越开阔,有些东西就是这样的,见识多了,自然就了解了。
这个时候问她乐队是什么,乐队人的青春是什么,她还是说不出来,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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