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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霍朗迈着混乱的步子往离开的方向走,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回家找他夫人去…孟不忍白了他一眼,愤愤说道:“妻管严!”
“咋滴!”
喝醉了的汉子身子晃动,酡红的脸上骄傲的很,“我家夫人是…嗝…顶顶好!”
“我…嗝…就稀罕我夫人!”
“谁像你,没人疼…”
眼看着孟不忍的脸青了又黑,其他几位没喝醉的赶紧将霍朗捂嘴带走,还坐在原地的姜寂臣端着酒碗,薄唇沾着酒液,在火光下泛着光泽,他单手捂住迷茫的姜安的耳朵,将人捞到自己身侧,狭长的眼横了一眼霍朗,“阿安还在这儿,胡说什么呢!”
“嗝…”
打了个酒嗝的霍朗看向软乎乎的团子,踉跄的脚步奔向她,眼中竟泛起水光,“呜…唔…”
一把摁住他的孟不忍语气森森,“你喝多了…”
一群人硬是连抱带拖的将醉汉扔进了一个空营帐,吃饱了的姜安抱着空荡荡的碗兴致勃勃看完了全程,好看,爱看!
脑门被弹,团子哎呦一声,胖手捂着脑袋,控诉的看向她爹,后者非常理直气壮的收了手,施施然起身,“走吧,本王带你去看幼苗,”
别以为他不知道,团子在她的院子里捣鼓些什么,好几次,他都撞见一身土的正言…孟不忍在前面带路,喝过酒后清俊阴郁的参将脸上泛着红色,一双眸子落在团子身上,视如珍宝,“属下能成功培育出幼苗,还要多谢小姐的提点,”
在冬天培育好幼苗,来年春天便可以早些将幼苗种到田里,拉长粮食成长的周期,秋收时一定会是丰年!
走进这间暖房,扑面而来的热气烘着人暖洋洋的,白色窗纸在阳光的照射下亮眼,只见暖房随处可见都是长势喜人的幼苗,虽然还是很小一株,却生命力旺盛…这些手巧的工兵甚至想到合理利用暖房的空间,做好了简易的架子,一排排都是嫩绿色的幼苗,姜安蹲在苗苗旁边,小手轻轻拨动,嫩绿色的叶子上水珠掉落,她弯了弯眉眼,一身翠色长袄在这片绿意中好似林中精灵,孟不忍阖上门,站在姜寂臣身后感叹,“若是这批幼苗到了百姓手上,明年冬天有多少人家不用再挨饿了…”
看着自己的成果,孟不忍是真的开心,他幼时家中遭祸,后又辗转成了流民,若不是机缘巧合下与弟弟参军,恐怕如今连尸首都找不到,团子放眼望去,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冬日育苗的法子是好,可连饭都吃不饱的百姓哪里来的余钱去建设这样一座有地龙的暖房呢,这样想着,她便询问身后的爹和孟不忍,三岁得娃娃昂着头,细长的眉毛蹙起,被烦心事困扰的样子又可爱有让人心生怜惜,“是要以护国军或者爹的名义将这些幼苗送出去嘛?”
她的真诚发问,却是提醒了咱们这位王爷,他身为护国军主帅,位高权重又手握重兵,本就是京都那几位心里的一根刺,这边关三州不是他的封地,若他行此举张扬,势必会引起上位者的猜忌,猜忌他的忠心,姜寂臣倒是不怕这些,本来他对龙椅上那位就没什么忠心可言,但若是朝臣参他一本,递给了圣上杀人的刀可就要费一番功夫了…见姜寂臣和孟不忍都在思索,团子歪歪头又说道,“老师说了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
“我们可以和伯伯们交换呀,”
“他们给种子和加工费,我们给他们幼苗!”
被点通的姜寂臣扬眉,老父亲惊讶的目光落在自家团子身上,这是三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话?对上她爹惊奇的眼神,团子挠挠头,“不阔以嘛?”
“可是学堂门口炸糯米花的伯伯那里就可以呀!”
姜寂臣:……这不就合理了…孟不忍摸摸鼻子,小声和主帅说道:“小姐说的…额也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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