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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柏熠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到苏凌安的手腕上,上面系着一条红绳手链,没什么特别的。
有人也有这样一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红绳手链,她却拿它当宝贝,大概是很重要的人送她的,他送她的手链他从没见她戴过,苏柏熠脸色微微沉下来,没耐心再应付不相干的人,起身送客。
苏凌安知道他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益,躬身告辞。
周粥正在刷牙,祁盛展厅的负责人又打来电话,她简单漱了漱嘴,不耽搁一秒地按了接通,祁盛这个新的展厅项目如果能敲定,她得去临海市那边驻扎小三个月,别说是驻扎三个月,就是去驻扎半年她也乐意,他们这个新项目的预算比上一个项目高了小一倍,她可以操作的空间很大,要是真能拿下来,今年有了祁盛这两个项目的提成,她的存款到年底差不多能凑到一套小一室的首付。
一想到以后可以进账的钱,她接电话的态度更好了,这是她的大财神爷,她肯定得小心伺候着,祁盛那边着急要一份资料,说她如果方便的话,现在就修改一下,发过去。
周粥的包和笔记本电脑在客厅里,她穿过长长的走廊,脚踏进客厅,看到吴妈领着一个男人在往玄关走,男人背影高大,乍一看很像他,周粥马上意识到不是他,她立刻缩回走廊,又往里退了退,完全避开客厅的视线。
苏柏熠慢慢踱步过来,看到她这个样子,不觉皱眉,“躲什么,你见不得人?”
她不是见不得人,只是那位应该是他家里人,周粥避重就轻,“我嘴上好像还有牙膏沫,太丑了,不能丢你的人。”
苏柏熠看着她的唇角,点点头,“确实很丑。”
……周粥默默诽腹,你才丑,你最丑。
苏柏熠道,“要骂就骂出来。”
周粥无辜眨眼,“我什么都没骂,您不要给我乱扣帽子。”
苏柏熠轻哼,手机进来电话,他一手接通手机,一手给她擦掉唇角沾着的那点白渍。
柯晓禹在那头说,“苏总,我刚才在洗澡,没接到电话,您找我?”
苏柏熠视线停在她的唇上,对柯晓禹道,“安排人去查苏凌安以前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查,老爷子当年做得干净,现在查起来可能有些困难,也不急,什么时候有结果什么时候给我。”
苏柏熠之前对苏凌安的过往没什么兴趣,现在倒可以查查,老爷子既然做得这么干净,这里面肯定有什么。
他打着电话手还不离她的唇,或轻或重地碾磨着,周粥被他弄得有些痒,张嘴咬上他的手指,她见他撂了电话,又赶紧松口,转移话题,“刚才那位就是你那个比我大一岁的大侄子?”
苏柏熠凉凉地睨她,“你倒是记得清楚。”
周粥回,“我别的优点没有,记性还可以,他和你的背影好像,我刚才打眼一看过去,都有些分不清。”
苏柏熠一顿,眼神冷下来,声音很是温和,“你最好能给我分清。”
周粥听出他话里压着的危险,她立马表忠心,“我当然分得清,我闭着眼都能分清。”
苏柏熠故意为难,“来,你跟我说说,你闭着眼怎么分?”
……周粥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来,“我闭眼看不清路,没准会摔倒,你不舍得我受伤,肯定会来主动牵我的手,那我就知道哪个是你了。”
苏柏熠冷笑一声,“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受不受伤,我有什么不舍得的。”
说完,不再管她,往卧室里走。
周粥心想,你可真看得起我,我要是能有给我脸上贴金子的本事,我还用得着二十四小时不关机地伺候客户。
她转身往客厅里走,贴着墙有一个摆花瓶的柜子,她没看到,直接撞了上去,她看着那个花瓶就觉得价格不便宜,摔坏了她应该赔不起,她先伸手稳一下花瓶,再想扶墙就来不及,眼看要摔倒。
苏柏熠听到响声,回头,要拉她,周粥怕伤到他的肩膀,避开他的手,眼疾手快地圈住他的腰,将将稳住身子。
苏柏熠以为她是故意摔的,“你每天的戏就不能少点。”
周粥才不管他的不耐烦,她仰头看他,“你看,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我受伤。”
苏柏熠眉皱得更深。
周粥靠到他的怀里,慢慢搂紧他的腰,“因为我也不舍得你受伤。”
她听到他的肩膀伤到的时候,心都揪成了一团,她骗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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