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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忆着说:“听着觉得有鼻子有眼的,而且我记得那时你不是言之凿凿,挺有信心的吗?连皇上都被你说服了。”
给自己挖坑,且给自己哼哧哼哧填土的狄先裕:“……”
狄先裕泪眼汪汪,仰头悲呼:“我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了!”
呜呜呜他再也不是一条清白的咸鱼了。
大年夜【正文完】
“离谱!”
“可恶!”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就算我真的说过,难道就不能是唠嗑吹牛胡咧咧吗?”
狄先裕边气吼吼地跳脚,边收拾行李。
他感觉京城已经彻底待不下去了,每天都感觉脸烧得慌。
就好像十年前、二十年前发的说说、发的朋友圈,忽然被大家翻出来围观,他现在只想收拾行李逃离地球。
当然,咸鱼最多只能下河扑腾两下,是没法长翅膀上天的——
咸鱼:收拾行李,去投奔大哥!
狄先裕收拾好了行李,黏黏糊糊忽悠走了顾筠,然后呼朋唤友,喊了一群咸鱼兄弟和他们的媳妇孩子,原地成立了一个“沧州旅游团”
要出去玩了,狄先裕当即就把烦恼团成球扔到天边,并且美滋滋地在家里嘚瑟了一圈,就差把这个临时旅游团,炫耀成乾隆下江南的规格了。
尤其是馋儿子。
狄昭:“……”
想大逆不道地揍爹了。
并且忍不住暗搓搓地思考起来,要不找几个沧州的陈年旧案,出一趟公差?
大理寺也是有这个职责的,只要案子破了,应当也不算以权谋私?
就怕案子到时候棘手,他只能看着爹爹玩,那就更眼馋了。
狄昭昭十分谨慎的思考着。
狄先裕快快乐乐地带着媳妇出发了。
不日,狄昭昭也带着案子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地出发了。
狄明则按捺住激动,一边在祖父的监督下温书,一边翻看着从二叔那儿求来的格物学堂教材,兴奋得不能自己。
沧州此行景妙,人和,游戏也多,自然趣味横生,让人乐不思蜀。
唯一苦的,只有沧州的案犯了。
案犯:谁?!
到底哪个混蛋做的案子,竟然引来了这尊煞神!
等到狄昭昭一家和整个旅游团欢声笑语离开的时候,流窜到沧州的凶徒,还有土生土长的凶犯,抓得抓,散得散,跑得跑,彻底溃散。
在沧州游乐时正是秋高气爽。
回京后,天气就逐渐转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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