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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
沈胥沉着脸色快步过去,站在了谢文文的面前,眼睛盯着他手上的伤,很是难看。
“他欺负你了?”
这个他就是亓官云。
方才谢文文跟着他去,这会儿出来就受伤了,他如何想不到是因为亓官云。
之前在饭桌上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亓官云跟谢文文之间交头接耳你来我往的,似乎就不对劲,现下又伤了,他无法忍耐自己的恼怒。
沈胥别看着平日里与谢文文不怎么对付,可遇事是真上的,看到谢文文突然就出现的伤,当即就要去找亓官云对峙。
生怕沈胥去搅和了亓官云专心制药,谢文文及时拉住他。
“不是,他要我一碗血,说是我体质特殊,他拿去研究研究。”
胡说八道依旧是谢文文的长项。
半真半假的话更是张口就来。
沈胥的确没动了,他眯着眼盯着谢文文,似乎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破绽来。
可显然的,他不咋信这句话。
“你……体质特殊?”
谢文文体质特殊……啧。
他也不是没给他把过脉,除了身体不怎么好以外,可真没看出来他特殊在哪。
可能……特殊的不是他的体质,是他脑子。
“怎么,看着不像?”
谢文文一本正经的继续信口雌黄。
“说不定我根骨极佳,若是此时开始研习武艺,假以时日就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成为巅峰第一!”
沈胥歇下了为谢文文出头的心思,默默的转身离开。
做什么白日梦呢。
他自从十五岁后就不做这样的梦了。
谢文文在后面跟上来,如今信也送出去了,饭也吃了,看来是要离开青州了,去找戒忘的仇家报仇去。
“现在要走了吗”
“嗯。”
出了山庄,已经套好马车了,还有一匹快马,听说是亓官云送的,作为感激他们的送信之艰。
白行云看到他们来就翻身上马,谢文文看到了也凑上去,站在白行云的脚边,摸着马头,看马儿打响鼻。
“他骑马去你干什么?”
沈胥对于谢文文这狗皮膏药的行径表现出了不解。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黏人啊?谢文文摸着马鞍,心有戚戚。
“我要跟白行云一起,他去哪我就去哪。”
瞧这话说的,似乎他们会欺负他似的。
沈胥立定片刻,气冲冲的上了马车,刘小天抱着从厨房装来的口粮,不是很清楚他们之间这又是咋了,戒忘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沉默寡言的坐上车赶马。
“你坐车去,要出发了,不然丢你自己在后面追。”
白行云低头看他说了这么一句,吓得谢文文抱住了他的脚。
“反正你们得保护我!”
他之所以黏着白行云,不外乎是因为白行云是他们当中武力值最好的,戒忘虽然肯定也是武功高强的高手,但是他们不熟,他怕真遇到那附身鬼,戒忘会见死不救。
可白行云好说话,只要抱住了他的大腿,一定能让附身鬼忌惮,从而不再来追杀自己。
白行云扯着缰绳,对于谢文文的德行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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