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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没办好事,让母亲担心了。”
“我倒没怪你的意思,院子纵使烧了毁了又如何,再修就是,国公府总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顾,可现在大房,可是有两个男丁了。”
周氏定定看着庶子:“你若再不长进,我恐护不住你。”
温瑜明白,周氏这是在点他,大房原本只有他一个庶子,唯一男丁,可现在再来一个嫡小少爷,不但不是唯一男丁,还差了嫡庶出身……他同温阮本就是对手,上辈子是,这辈子也不会改。
可他已经不是上辈子的他了。
“儿子蠢笨,只知孝顺母亲,其它皆不懂,如今长大,哪还需母亲再护,该守护反哺母亲才是,”
温瑜表情恭敬,声音也谦雅,“妹妹这里,母亲也莫催太紧,一家有女百家求是好事,亲事一定顺利,嫁与谁都是不错的。”
周氏叹:“是啊,嫁哪个都好,偏她看重的是对她无意的那个。”
温瑜:“母亲宽心,这两日我带妹妹出去散散心,许就想开了。”
“我自是放心你的,”
周氏目光别有深意,“我方才予了温阮东西,你的,更不会少,这家里主心骨到底是谁……你该懂。”
“是。”
温瑜请安离开,于无人处,长长呼了口气。
重活一回,他知道未来发生的事,这次和上次一样,又不一样……是他改变了为难温阮的方法,对方反应不一样,其它便也不一样了么?不过没关系,总归他知道的,别人不知道,他永远都能打别人一个措手不及……就比如现在。
他转过海棠门,果然,温茹在等他,和上辈子一样。
上次他没表现好,温茹小气,记恨了他很久,这次当然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他走上前去,微笑道:“听闻方小侯爷近日归京了,妹妹知道的,他最喜欢去顺福华喝酒,后日我正好要去那条街,那边铺子那日会上两块栀子花皂,妹妹可要同去?”
温茹很是惊喜:“你怎知道的!
我要去!”
其实方小侯爷并不会出现,倒是那块栀子花皂,会被哄抢,若是当时温阮也在,又土又脏又丢脸,坏了温茹的事……呵,只跪一跪,算什么罚?他这个当哥哥的,得教会弟弟眉眼高低,在京城地界,得罪了贵圈,这苦日子,可长着呢。
你骗人温阮更衣净手后,来到了小祠堂。
小祠堂只做日常供奉使用,不大,高高摆着几排牌位,除供桌蒲团还算讲究外,并无它物,看起来肃冷又阴森。
南星眉头紧皱:“少爷当真要跪?”
“的确应该好好拜见。”
温阮找到温琅和阮氏的牌位,敛衣掀袍,跪在了蒲团上:“你先下去吧。”
他和满腹鬼胎的人无话可说,也没必要,对真正爱着‘温阮’的人,却没有办法敷衍。
“很荣幸认识两位……”
温阮看着牌位上的名字,心音低轻,解释了自己此时此刻,身在此处的缘由。
他不信神佛,却无法解释自己灵魂的穿越,不知前身在何处,有没有和爱他的父母相聚……他不畏和这对夫妻相见,因他没做错任何事,前身也没做错任何事,可有了这段缘分,总归是一段因果,来日人前会以父母相称,不敢相负。
他非卑劣恶人,不会行不端之事,引来骂名,连累父母蒙羞,心疼亲子身体,若有机会,也会尽力调查前身遇害始末,慰生者心,安逝者魂。
不知两位生前有怎样的故事,怎样的抱负,只看过父亲写过的一行诗,昂藏肃正,志向远大,该和我同……希望我此生作为,不会让两位失望。
“……小祠堂门关了,里头跪着的是小少爷?”
“可不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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