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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给我滚!”
吉茨族长一巴掌挥开妻子,也站了起来,“怎么样,想和我打一场吗小子?”
“然后哭着回到老婆的胸脯上?”
塔多那种和他哥哥一样语尾上扬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呀我好想看,快点打啊,废物?”
“塔多闭嘴!”
多罗罗的族长低喝道。
“哦哦,亲爹心疼儿子啦?”
塔多讽笑道,“我怎么就生不出这样的老爹呢?”
“你给我收敛点!”
塔多身边的女性低声说道,一手按到他的伤口上,塔多倒吸一口冷气,皱起了脸。
但说出口的话已经不可能收回,多罗罗的族长气得发起抖来,瓦尔纳也站起了身,但谁都没有吉茨族长快——他涨红的脸色连红色的火光都掩不住了,死死盯着到处得罪人的彩发青年,在瓦尔纳大步走过来之前,他忽然长大了嘴巴。
“咳呸!”
塔克拉慢慢地抬起了头,看着把口水吐到他身上的吉茨族长。
这个动作的意义不只是侮辱而已——那口浓稠的**带着灼热的酸性,烧穿了塔克拉的外衣,在他扯下整个袖子之后,还能在他的胳膊上看见红色的水泡。
“很痛的……”
塔克拉轻声说道。
下一秒塔克拉就纵身扑倒了吉茨族长,一手将对方按倒在地,另一手握拳狠狠击向吉茨族长惊骇的面孔;血花在火光下爆开;瓦尔纳怒吼一声朝塔克拉扑去,韩德拦住他,接着两个高大的男人扭在了一块;除了不能动的和女人,几个部族的代表纷纷起身,跟着打了起来;有女人竭斯底里地哭叫,可可族长尖叫着和族人一起躲开;通山族长徒劳地喊着住手;塔山族长一手拦着背后的少年,一边惊恐地看着神色依旧平静的云深,这场争斗发生得如此突然,这位在众人眼中总是温柔和善的术师居然毫不动容,只是一手托腮,用那双深不可测的黑色双眼注视着眼前的一片混乱。
范天澜刚刚从他身边站起,几乎是一步就跃过了火堆,大多数时候都在沉默的遗族也跳出了两个青年跑向战团。
掐住离他最近那人的脖子,范天澜将其抛向一边,下一个被他用手刀砍向颈后,直接昏了过去,已经连牙齿都用上纠缠在一块的被他从中撕开,一个转身向他挥拳的男子被横肘击中肋下,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在争斗的最中央是韩德和瓦尔纳的互殴,而塔克拉在一旁抽冷子下黑手。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不妙的东西,塔克拉忽然转身就跑,韩德刚刚抬起头来就被瓦尔纳一个头槌撞上下巴,毫不示弱的他抬起膝盖,撞上了瓦尔纳的肚子,两个人再度扭打在一起,再也顾不上逃跑的塔克拉。
范天澜大步走了过去。
两声闷响。
韩德和瓦尔纳脚步踉跄地分开了,力量惊人的青年抓住他们的脑袋,把他们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发出的可怕声音终于让旁观的云微微皱了下眉。
然后他从身边拿过一样东西,抛向了范天澜——那是一捆绳子。
洛江和白鸟也各自处理了他们的对手,接着和范天澜一样用尼龙绳把这些闹事者都捆了个结结实实。
有人还在不甘地叫骂,又一个袋子被扔了过来,然后一种会麻痹口腔的植物果实塞进了他们活跃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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