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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凶手还在同一位置,将阿简推进了河里。
死人不会呼救,但活人会。”
许一旬道,“正是因为阿简方在水中挣扎,围观的人才会意识到,另一声落水有可能也是活人失足。”
“不错嘛许一旬,近朱者赤,你小子聪明了不少。”
夏惊秋拍了拍许一旬的臂膀,“倒也没枉费我一番教导。”
“呸,关你屁事!
要说教导,也是阿简教得好。”
寒风拂过,粼粼波光,河中满是云良阁的碎片,娄简似有感应,季应身亡或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
“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许一旬趴在矮塌上,晃动着双脚,“昨夜你一整晚没合眼,今天怎么还是这般精神。”
许一旬打了个哈欠。
“案子没破,我怎么睡得着。”
夏惊秋翻看着口供。
整整一夜,他带着州府衙役将云良阁上上下下搜了个底朝天,又盘问了数回,直到天将明时才回了府衙。
“你看出什么名堂了不?”
许一旬眼睛都快粘在一块儿了。
“别吵。”
夏惊秋随手拿了一卷竹简,扔向许一旬的方向。
那竹简砸在许一旬身上,又掉了下来,伸展开来,滚到了一双素色的翘头履前。
“何事发那么大的火。”
竹简尽头,娄简穿着一身齐腰襦裙站在阳光里,像山间青松,发丝回旋盘作高椎髻,两支双钗隐隐点缀。
这是娄简第一次扮作妇人装扮。
“你,你怎么来了?”
夏惊秋实则想问:你怎么才来?
娄简手中提着食盒,放到许一旬面前:“我听阿九说你们忙了一夜,估摸着是没吃早点,紧赶慢赶的给你们送来了。”
“阿简真好!”
许一旬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掏出酥饼塞进嘴里。
娄简取来一只蒲团放在夏惊秋对面,抬起裙摆缓身坐下:“查问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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