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薯,他的唇瓣烙上陆郁年微凉的肌肤,原本准备好的oga都忍不住身子颤栗。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陆郁年怕生出变故,揽着顾泽鱼的腰让两人紧紧相贴。
“和临时标记一样,就是时间久一点。
我可能会很痛,但是怎么样你都别停。”
顾泽鱼听到很痛就抬起来头,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陆郁年抱得死死地。
oga蛊惑的在他耳边说:“只有第一次这样,以后就会很舒服了。”
顾泽鱼眼中流露不忍,陆郁年知道他怕自己痛,又哄着说道:“宝贝,帮帮我,我想快点舒服。”
这种虎狼之词烧的两个人的理智都变成了灰尘,alpha的易感期被大量摄入的oga信息素激发,顾泽鱼的眼睛变得一片赤红,既不是平时的咖啡色,也不是鲲的湛蓝色。
他猛地低头,犬齿刺破oga的皮肤,腺体在被侵入的那一刻忽然跳动,齿尖侵入血管很快被温热的信息素紧紧包裹。
顾泽鱼信息素的味道开始慢慢变咸,但浓郁的牛奶香气还是占了主导。
汹涌澎湃的信息素灌进去的时候,陆郁年分明已经疼到双眼呆滞,却紧咬着后槽牙不愿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标记的疼痛感被他硬生生忍了下来,因为他怕顾泽鱼会因为他的反应而终止标记。
陆郁年身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滴落,alpha赤红了双眼把人紧紧地揽着怀里,永久标记持续的时间很长,到最后alpha在他后颈腺体打出了一个浅蓝色小鱼的标志后,才结束了这场爱的占有仪式。
陆郁年心满意足的抱着顾泽鱼躺着床上,手不断摸着后颈上的标志,不停地让alpha给他形容是什么样的图案。
顾泽鱼窝在他的怀里拱了拱,微眯着眼睛一脸餍足,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你看过幼鲲吗?浅蓝色的,尾巴这么长……”
顾泽鱼抓过陆郁年的手指,拇指和食指打开比了一个长度,忽然话题一转想到一件事:“说起来,咕噜噜怎么不是幼鲲?”
陆郁年拉过被子把顾泽鱼遮到只剩一双眼睛在外面,听着他绘声绘色的描述,手指就顺着腺体旁边的标记打圈。
听到顾泽鱼的问话,低下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可能因为只有一半的血统是鲲吧,现在又太小了,只能保持人类形态、说实话,如果我在产房真的生出来一条鲲,可能我们一家三口早就被抓走了。”
“一家三口……”
顾泽鱼喜欢这个词,反反复复念叨了几遍,又扬声说道:“可是,我不长大的话,你的力量也给了海屿,谁来保护我们一家三口啊。”
陆郁年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刚被标记的身体还是有些疲惫,他捂着顾泽鱼的嘴巴把人埋在自己的怀里,悠闲地说:“睡吧,天塌下来,有海族的人扛着呢。”
裴休冉是一个人来的,他站在海岸边上的时候,白衬衣被海风吹得鼓鼓的,整个人冷峻的气质像是一座西方诸神的雕像。
海穆尔亲自去迎,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海屿这个跟班撇开,他从踏浪而来却不敢站在高处和裴休冉对话,缓缓从海滩沿岸走过来,却听到裴休冉冷冷的话。
“你用伤害我朋友的法子要挟我来,会不会太卑鄙了些。”
alpha清冷的眸子落在他身上,看不到昔日的一丝温情。
海穆尔原本想辩驳,微微张口却想起他和裴休冉之间早已不止这一个误会,他轻蔑的耸肩,摊开双手带着凛然的气质说:“我和陆郁年本就是不同立场的将领,他落在我手里,还能允许你来为他医治,已经是仁至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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