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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趴进傅竞川的怀里,用脸去蹭他,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在蹭主人的脑袋,他小声说:“我以后不会离开你了。”
是承诺,也是表明心意。
傅竞川看着男人,眼神又深了几分。
一只被圈养起来的鸟,纵使放出牢笼,它也是飞不高的,因为它的脚上拴着无形的绳子。
它习惯了牢笼的生活,哪怕外面的世界再精彩,它也无法适应了。
【作者有话说】小狗是离不开主人的◇疼裴远舟从夜总会出来,如释重负。
现在是深夜,附近的公交车、地铁,都不在运营时间,他没了办法,只好站在路边,等过路的出租车。
他倚靠在公交站台,显得懒散、轻松,他咬着烟嘴,抬头看着年久失修的路灯,隐翅虫不断地撞击着灯泡,发出了轻不可闻地声响。
他突然笑了下,连他自个儿都没察觉到,这笑容里似乎掺杂着苦涩。
安静的环境中,蓦地响起一阵汽车轮胎碾压过地面的摩擦声,他以为是出租车来了,就挺起身,往前走了两步,身体瞬间僵硬,像是坠进冰窟。
停在他面前的,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越野车,车牌又是连号。
不用想都知道这辆车肯定是冲着他来的。
车门猛地被拉开,几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从越野车上跳下来。
他只不过是个读书人,力量薄弱,根本就抵抗不了这群训练有素的男人,挣扎了一会儿,就被几个男人堵着嘴、蒙着眼、捆紧手脚,像是死猪一样,被拖上越野车。
又过了半个钟头,越野车停下来了。
男人们跳下车,押着他到了一处泛着腐肉味与霉臭味的地方,这让他想到了被鹰鹫叼回来的腐肉。
他向来都处变不惊,但到了这种时候,还是会忍不住害怕、胆寒。
罩着双眼的黑布,并没有取下来,他没有办法看清,自己被关到什么地方了,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逐渐失去了理智。
他站在原地,想要大喊,却发现嘴里还堵着一团布,他想要求救,都毫无可能,他只能认命了。
经过了几天的折磨,他几乎要崩溃了。
耳旁传来了推门的声音,他的肩膀绷紧,把头扭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感地望着前方,但他又什么都看不清。
他听到了轮椅碾过地面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了,心脏都像是冷透了。
“布拿下来。”
男人的声音很冷,像是寒冬一样彻骨。
裴远舟感觉有人靠近他,过了几秒钟的时间,眼睛的布被人扯下来了,他一直处于黑暗中,不太能适应光亮,但他还是睁着眼,看向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男人衣冠齐楚,五官像是刀刻一样,立体、又好看。
他在心头咯噔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恐怖的念头,破土而出了。
傅竞川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就是裴远舟?”
“是。”
裴远舟感觉到男人身上,传出了针扎般的压迫感,令他下意识就想低头。
这种感觉,他只在赵誉的身上感受过。
“模样挺普通的,真不知道小律怎么看上你的。”
傅竞川的语气里透着藐视。
“什么?……”
裴远舟的心头荡起不好的预感,他后知后觉地联想到了什么,又颤抖地问了句,“您是他的什么人?”
傅竞川不打算回答裴远舟的问题,他目光里没什么情绪,“你跟小律亲嘴巴的时候,伸舌头了吗。”
裴远舟的额头却跳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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