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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指着青年和四周众人怒骂道:“我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
而后看向青年接着道:“赶紧给我爹治伤赔钱,否则今天谁也别想好过!”
青年委屈道:“欺人太甚,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我要报官!”
言罢,作势便要离去。
虎子见状,赶忙放下郝老头,再次上前抓住青年怒道:“不赔钱,就想跑?我们行得正坐的直,不怕你报官!
但是得先赔了钱再说,否则别想走!”
元玄见状,便想挺身而出。
伏衍赶忙拉住他,低声道:“你干嘛?”
元玄气道:“这还用说么,我等习武之人遇到不平之事自要挺身而出,主持公道啊?”
伏衍接着道:“给谁主持公道?”
元玄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伏衍道:“你脑子没坏吧?这还用问么,肯定是给这青年主持公道啊?你没听刚才那几个老妪说的话么?那虎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肯定是跟他爹做局想骗这青年的钱。”
伏衍无奈苦笑道:“人云亦云,即便这虎子平时为人稍有不堪,你怎么知道他们说的就都是对的;哪能如此不经大脑就妄下论断?若是错了,岂不冤枉了真正的好人?”
元和闻言看着元玄叹了口气,暗道:“元玄师弟为人正直,侠肝义胆是好事,但是心思过于单纯容易轻信他人,最是容易被人利用;若是以后继承武当掌门,掌控一方势力,再如此行事,恐要铸成大错!
不过还好有元一在旁,希望能够受其影响,早些成长起来吧!”
元玄听见伏衍之言,平复了激动的情绪,思虑片刻便发觉自己刚才做的确实不妥。
其实元玄并非蠢笨之人,不过是缺少历练,没什么城府,更不愿把人往坏处想。
元玄尴尬一笑,而后问道:“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什么也不做吧?”
伏衍见状有些无奈,跟这家伙在一起,想不管闲事都难,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不要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做任何决定和判断,那会让你做出很多后悔甚至不可挽回的事。”
见元玄面露惭愧之色,接着笑道:“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都不肯退让,那肯定是无法和解了。
那青年想报官却根本脱不开身,不如你去帮他报官好了;到时自有官府来查证,到底孰真孰假!”
元玄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我怎么没有想到?”
而后赶忙向周围的人询问了一下官衙的位置,便飞也似的跑去了。
虎子不肯放青年离去,二人僵持在原地。
不多时,郝老头悠悠转醒;元玄也带着一队衙役匆匆赶来,围观之人见状,赶忙给衙役让出一条路。
一名捕快上前询问一番,结果两边仍旧各执一词。
捕快只好将三人带回衙门审理。
伏衍一行人自然也是跟了过去,也有不少好事之人一同前去看热闹。
虎门镇县衙一个面色威严之人端坐于公堂之上,此人正是当地县令陈之傲。
公堂下衙役站列两旁,虎子父子二人跟青年立于堂中。
伏衍一行人和一些好事群众在县衙门口围观。
从众人口中得知,这县令是个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清官;伏衍闻言心中稍安,若真是遇到一个不辨是非的昏庸之辈,此事怕是难以断清楚。
,!
陈之傲一番盘问,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个了解;只是两边各自有各自的说辞,事发现场并无其他人证,饶是他这个断案无数之人,此时也犯了难。
思虑良久后,陈之傲开口道:“此事仅仅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本官无法决断,为了不失公允还需进一步查证;郝虎你且先带你爹回去好生医治。
周健生,在此案没有完结之前不得离开虎门镇;本官会派两名衙役相随,但只是例行公事,希望不要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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