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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姐,你卖一些郎窑红釉的瓷器给我,这件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
苏无问道:“王老板,不是我不肯,此事恐怕实在不妥,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郎窑红釉的瓷器一旦出现在了海外,消息总能传回大清。
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杀头的罪名。”
“苏小姐,你不必担心,我早都替你考虑好了,卖到国外之后,它就不叫郎窑红釉了,咱们给它改个名,叫它落红釉瓷器不就得了。
谁能知道它是郎窑红釉呢?”
“王老板,这个恐怕还是不妥。
您看,西洋的百姓从未目睹过郎窑红釉的真容,却对郎窑红釉万分倾慕。
假如悄悄出口郎窑红釉,却更名改姓为落红釉,那西洋的百姓照旧不知情,因此便照旧会对郎窑红釉倾慕不已。
说不定,他们还不肯去买落红釉瓷器,因此即便出口了,您也挣不到什么利钱,西洋的百姓们呢,也没法得之而后快。”
“苏小姐此言差矣,西洋的百姓虽然没见过郎窑红釉,可他们鉴赏的水平还是有的。
郎窑红釉的瓷器哪怕改了个姓名,到了国外,我相信照旧会被许许多多的人追捧。”
王济德说到这儿顿了顿,加了一句,“如今海外缺红釉瓷器缺得紧。”
苏无问一听,赶紧道:“王老板,既然国外缺红釉瓷器缺得紧,而郎窑红釉出口之后,反正是要更名改姓的,百姓们也不识得,要不,您要是有兴趣,我卖一批祭红釉瓷器给您,祭红釉虽然比不上郎窑红釉,但也毕竟是名贵瓷器,烧制成本颇高。”
“苏小姐,你说的是哪一种霁红釉?是指祭祀之祭?还是指被号称为宝石红釉的霁虹之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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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无问陪了个笑,“我说的是祭祀之祭。”
王济德的脸沉了下来:“苏小姐,你莫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霁红釉是你苏家的不传之秘,但那祭红釉却不是什么秘密,你卖一些祭红釉糊弄我,岂不是不把我王济德放在眼里?”
苏无问吓了一跳,王济德怎么那么大气性。
“王老板误会,误会啊误会。
我哪敢糊弄您,可是皇上金口玉言下过圣旨,名贵的瓷器实在是不能出口海外,要不然我可得犯下杀头之罪,说不定还要株连九族。”
王济德哪会管苏无问的死活,落下了一句话:“苏小姐你再考虑考虑,考虑清楚了,可来浦东港口找我。
我就住在欧容原先住过的地方。
只要苏小姐肯出口郎窑红釉瓷器,有什么其他要求,我王某人一定照办。
苏小姐要是被杀了头,东印度公司跟苏小姐的生意岂不是也做不成了,那对东印度公司来说,也是个亏损,所以苏小姐大可放心,就算苏小姐出口了郎窑红釉瓷器,东印度公司这边也绝不会泄露苏小姐半点消息。”
王济德压低声音加了句:“郎窑红釉是名贵瓷器,银钱上自然不会少了你苏家。
苏小姐出口一只郎窑红,到手的利钱可比你卖一万只外销瓷器要多。”
王济德站起了身来,提高了声音:“王某要先告辞了,苏小姐再仔细考虑考虑。”
苏无问有些不悦,但又不敢流露出来:“多谢王老板关心,王老板慢走。”
站在远处的方忠瞧见王济德的架势,知道他要走了,便赶紧过来,领着王济德去了府门口。
苏无问看了一眼杯子里喝剩下的龙井茶,黄绿色的茶叶铺展开来,沉在杯子底下,茶水清澈透明。
郎窑红釉乃大清国色,身价尊贵,是绝对不能以营利为目的而卖到海外的。
只是不知道,若是不依着王济德的话来做,接下来他会做些什么?瓷器外销所得的利润占据了苏家总利润的一半份额,而且这些瓷器全都是经东印度公司出口的。
王济德会不会因为得不到郎窑红釉瓷器,而在苏家的海外贸易方面故意刁难?:()大清陶瓷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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