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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枫眠吃痛,细白的脖颈下意识地仰起,喉结上下滚动着,看着难耐至极,像一只濒死的鱼。
沈枫眠最是介意女子的触碰,方才却头昏脑涨的没能躲开。
身子的异样让他一时承受不住的呜咽出了声。
男子的身子最是敏感,未经人事的男子尤其更甚。
经她这般触碰,脖颈下的肤色早已绯红一片,引人遐思。
在许意安即将失控之前,沈枫眠哽咽道:“许意安,你真是,讨人厌得紧……”
许意安抬眼就见他眼角滑落的一大滴滚烫的泪珠,断了线似的,也烫进了她的心口。
心口阵阵发闷,仿佛被人揪住了一般。
沈枫眠死死咬紧了下唇,原本红润的朱唇被咬的泛了白,眼尾殷红一片。
感受着他微微的战栗,许意安眸子里的阴霾散去,一瞬清明了起来。
如何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许意安心中一阵无力之感,看着面前脸色青白,仿佛受了极大委屈的男子独自发抖。
明明他已经入了后宫,坐上了那个万人羡慕的位置,他为何还是不开心,还是不肯多看她一眼,她难道还不如严持盈那个伪君子?
她刚才的失态吓到了沈枫眠,却没成想他会成这个样子。
分明是他背着自己与其他女子私会,他有什么可哭的?
“莫哭了,是朕不好。”
许意安犹豫一阵,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却被他闪身躲开。
沈枫眠眸中的水意被憋了回去,还是不肯在她面前示弱。
脖颈上的印子却是显眼极了,像极了宫中前些时日盛开的烈烈红梅。
许意安不敢再有任何动作,她知晓,沈枫眠骨子里仍是那个骄傲至极的矜贵小公子,若是跟他硬来,只怕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你告诉朕,何故私下跑出去见她?”
许意安呼出一口浊气,软着声问道。
沈枫眠长睫微敛,带着几滴晶莹的小泪滴,看着可怜极了。
“陛下若是认定臣侍心悦严持盈,臣侍辩驳哪里有用?”
沈枫眠声音好似带了冰碴,冷硬又噎人。
她心中早有了自己的定夺,先前何故又跑来招惹他?
许意安轻声道:“可是朕还是想听你说。”
厢房的炭火越烧越热,惹得人嘴唇都有些干燥,心里亦是如此。
“陛下先前口口声声说心悦臣侍,便是这种心悦吗?”
沈枫眠满是讽刺。
招惹完便将人扔到一旁不管不顾,在这方面她还是有几分皇家的风范。
他这颗心本就不大,容不下一点东西,只有报杀母之仇。
许意安偏要在他的心中占上一席之地,可当这颗心有意向她敞开之时,她便狠狠给他来上了一刀。
和那一夜的碧波奸细一般无二,都是这么粗暴至极。
“朕是女帝,怎能容忍自己心悦之人心中有其他女子?”
许意安眸中带了些许恼意。
“若我说心悦,陛下又该当如何?”
沈枫眠的话脱口而出,可说完便有些后悔了。
他本就是不喜欢的,许意安又不是傻子,定也能看得出来吧。
许意安眼底一片阴翳:“沈枫眠,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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