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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民一脸为难:“这、这……”
穆清道:“我有重要的事同殿下说。”
阮民叹了口气:“你且等等。”
穆清看着阮民的反应,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还好聂昭没有死,不然他定会悔恨终生。
阮民很快出来,他对穆清道:“穆公子,跟杂家来吧。”
穆清跟着阮民去到正殿,阮民打开门,侧身让开:“穆公子进去吧,杂家在外面守着。”
穆清颔首:“多谢公公。”
他急切的跨过门槛,大门被关起,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他急急往里走去,越是往里血腥味儿越浓,这时候穆清才意识到聂昭是没死,可他不是没受伤,甚至他应该伤的很重,否则也不会有那样的谣言传出。
穆清快步走到床边,聂昭在床上躺着,他上身赤裸,胸口缠着绷带上有血洇出,他面色苍白如纸,呼吸也极为轻缓,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想到离开前还会那么鲜活的人,眼泪刷的一下落了下来。
聂昭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看到穆清的瞬间,晦暗的眸子立刻亮了起来,他朝穆清抬抬手,示意他在床边坐下,待穆清坐下,这才注意到他满脸泪痕:“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穆清摇头,垂眼看着聂昭身上的伤,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他不懂,聂昭贵为太子,为何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受伤两次,他贵为储君,不是更应该有人保护,以固国本吗?
聂昭顺着穆清的视线看过来,随手扯过被子搭在身上稍稍遮掩了下:“别怕,就是看着吓人,实际没事的,阮民说,你来是有重要的事同我说,是何事?”
穆清想到自己明白过来的心意,坚定的看着聂昭:“我想好了。”
既然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便该说清楚,总好过连说都说不出口。
聂昭回看着穆清,弯了弯嘴角,眼中已经染了几分笑意,仿佛知道穆清要说的是什么,却还是假装不知逗穆清:“若不是我想听的,那便不要说了。”
穆清摇头,他眼神坚定的看着聂昭:“我亦心悦殿下。”
“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聂昭看着穆清,眉眼间笑意更浓。
穆清未曾注意,以为聂昭真的没听到,再加上刚刚都说出来了,也不再扭捏,又重复了一次。
聂昭继续逗他:“离近些,我听不清。”
穆清往聂昭跟前都坐了坐,凑近他,脸上满满都是笑意,他认认真真道:“我亦心悦殿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聂昭转过头来,鼻尖几乎抵住穆清的鼻尖,他一把揽住穆清的腰把人带到床上,深深吻了下去。
穆清懵了一下,想要挣扎,可想到聂昭的伤又不敢有任何的动作,直到聂昭放开他,立刻去看聂昭的伤,果然渗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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