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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连眨眼都透着乏累,却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弱声说:“月徊,人的身子,真和心境儿有莫大关系,要是你一直在朕身边,朕也许不是今天这模样。
朕如今多后悔,机关算尽祸害了自己。
早知如此,何必置那份气,把你留下乐呵呵过日子,多好!”
说的都是大实话,可你不能顺着他的意儿说,你得替他找出些合理的说辞来。
于是月徊很虔诚地开解:“您别这么想,哪朝哪代的皇上不是机关算尽,见天坐在龙椅上傻乐的,那都是昏君。
您瞧您,登基后咱们大邺国泰民安,整顿吏治又开河治水,别人五年干成的事儿,您三年不到就全办了,可见您平时得有多操心。”
皇帝听了,眼底浮起一丝笑意,“朕就像蜉蝣,朝生暮死,所以别人可以慢慢完成的事儿,我就得比别人着急千万倍。”
月徊见他越说越低迷,心里不是滋味儿,“我来瞧您,可不是为了听您说丧气话的。
这两天天儿不好,等放晴的时候我搀您出去晒晒太阳,一见着阳光,保准您就好起来了。”
皇帝对那些已然不抱什么信心了,只是问她:“大殿下,一切都好?”
月徊说好,“能吃能睡,闹了两天肚子,今儿我出门的时候全好了,还吵着要跟我一块儿走呢。”
皇帝唏嘘,不无遗憾道:“朕就这么一根独苗,交给你照应,朕能放心。”
说着手上微微用了点儿力,攥住她说,“傅西洲……小四,你想不想救他?”
月徊满脸愧怍,讪讪道:“我想救他,可我没脸求情啊。”
她就是这么敞亮人儿,心里想什么,总不爱藏着掖着。
皇帝长出了口气,“倘或你有这份心,朕可以和你做个交易,不动小四分毫,让他全须全尾儿活在世上。
只是这个交易,恐怕得让你受点儿委屈,不知你愿不愿意?”
能让小四全须全尾儿地活着,这点对于月徊来说是莫大的诱惑。
其实皇帝决定的事儿,和你商量,说做交易,这是存心给你脸。
就算人家要了小四的命,再给你下道圣旨,你又能怎么样?月徊勉强笑了笑,说成啊,“您能让我受什么委屈呢,有什么令儿只管吩咐吧,我都依着您呐。”
她答得干脆,仿佛从来不曾怀疑过他的用心,越是这样,越是让皇帝觉得难以开口。
虽然他站在云端俯瞰众生,可毕竟是人,活着除了对权利的无尽需索,还有对于青梅竹马少年梦想的敬重和渴望。
月徊是他的情窦初开,纵使一开始他是冲着牵制梁遇而对她青眼有加,但时候一久,真正吸引他的还是她这个人。
如果他能好好经营这份感情,如果他没有瞻前顾后背弃誓言,那么今天她站在他面前,应当是和他贴着心的。
她该坐在他床沿上温言煦语宽他的怀,而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没脸,要他再使那些卑鄙的手法,才能逼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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