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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满心里一动,觉得这事儿有点意思了。
很多时候人呐,脑子里有一根线,两头连着些似懂非懂的东西,只要有人或者有什么契机,把这线给弄断了,有些事也就懂了。
她从厕所出来,甩着手上的水,喻即安见状,忙把抽纸盒递过去。
等她擦了手,又把水杯递过来:“温的,正好喝。”
梁满眉头一挑,接过水杯揶揄地看他一眼。
喻即安被她这个眼神看得心里一跳,下意识就躲开视线,不敢和她正面接触,像是生怕被她看穿自己的心思。
——虽然他也还有点懵,不知道自己心思是什么。
梁满把刚兴起的那点浮动心思撇开,喝了口水,问他:“怎么样,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新房?”
喻即安却反问她:“你看到卫生间的墙面和天花板了么?”
梁满一愣,这个她还真没留意,“……怎么了吗?”
“发霉了,篮球那么大。”
喻即安道,“而且很拥挤,我想要能方便点。”
“没有做干湿分离。”
梁满点头说着,又抬眼在屋子里四处看,“阳台的天花板也有霉迹。”
“厨房也有。”
喻即安带她去看,比划着说,“橱柜太高了,家里东西也很多,我想趁装修扔掉一些。”
“那可要跟奶奶商量好,有些东西别看旧了,很可能是老人的念想。”
喻即安听了这句,一本正经地接:“也有可能装着宝贝,金条就是……”
梁满立刻打断:“别说了别说了,我不听这个!”
没见过这么讨厌的,非得逼人当贼是吧?!
喻即安眼睛眨了一下,忍不住笑起来,识相地转移话题:“我还想改一下房间,我爸没有书房,弄一个书房,然后放张沙发床,我回来也能睡。”
梁满瞪了他一眼,恢复正常语气,点头问道:“还有吗?”
其实也没多少想要的东西,喻即安想的,无非是换换地板,重新漆一下墙,再换一下家具就可以了。
他的预算是二十万以内,卖金条得了十三万,他再加几万,梁满说已经很够了,他这个预算甚至可以换一下防盗网。
“晾衣杆换成电动的,这样晾衣服就不用伸那么长胳膊还怕够不到了,老人家视力也不如年轻人,戳半天都可能戳不下来,原来的继续保留,电动的到时候拆走搬去新家。”
“家具也是,我看奶奶的屋子里有旧的橱柜,都还是好的,就跟冯教授那边一样,送去家具厂重新抛光打蜡,反正到时候搬去新家也要做这一步的,现在不过是提前罢了。”
喻即安连连点头,跟着她在各处走,帮她测量数据。
看到卫生间的时候,梁满忽然说了句:“我算是知道你看房的时候为什么问我卫生间面积了,狭窄的话确实不舒服,坐在马桶上玩手机多爽,特别是家里有孩子以后,我好几个朋友都说过,蹲坑就是他们躲避小崽子的美好时光。”
喻即安用指尖蹭蹭鼻尖,低声道:“其实也不大好,容易得痔疮。”
梁满哈了一声,乜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但喻即安就是觉得那个眼神里有“记住你现在的话我等着看你打脸”
的意思。
从喻家出来,已经是下午,天气有些阴,云层很厚,看起来像是在憋雨,梁满抱怨:“这鬼天气,热死了,有本事下雨啊。”
抱怨完又问喻即安:“你跟我出去吃,还是回家跟你爸和奶奶吃?”
“跟你。”
喻即安想也没想,脱口就答应,应完了又不好意思,有些心虚地补充,“奶奶有我爸做饭。”
梁满眉头一挑,当没发现他的心虚,道:“走,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去哪儿呢?江业路。
因为时间还算早,估摸着那边的店基本都没开始营业,梁满把喻即安带去了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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