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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摇了摇头,并没有什么精神:“没事。”
“又胡说,你有事没事我会不清楚。
今日从张大夫那里出来便见你有些精神恍惚,现在连话也懒得说了,分明是有大事的样子。
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我逼问了。”
知夏也就这么一说,因她知道,若是晚秋真不愿意说的话,别说逼问了,言行逼供都没用。
果然,问到最后,晚秋仍什么都没说,问得知夏都快没了脾气。
晚秋低下头。
她不是不想说,实则是,并不知道从何开口。
张大夫房间里的荷包,实在是出现得怪异。
又兼方才在上房看到的那一幕,更叫晚秋心中有了些不大好的预感。
她不似知夏这样毫无所觉,方才那样子,分明不像是阿元做错了什么,而像是,表姑娘做错了事,且最后老夫人还那样着急地赶她们走,像是不愿意她们听到什么一般。
晚秋越想越深,想到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禁怀疑了起来。
莫不是表姑娘和张大夫?这,这怎么可能呢,表姑娘这样的身份,断然不会给张大夫送荷包的。
思来想去,晚秋只得安慰自己一定她想多了。
这边晚秋还在疑神疑鬼,那边厨房里头也送来了鱼汤和羊奶。
知夏将两个盆子都端到了狗窝前。
沈元娘还在生闷气。
知夏拉开被角,让鱼汤的味道渗进去。
鱼汤熬地恰到好处,味道鲜而不腻,光是闻着便让人胃口大开。
被子动了动,不多时,里面便探出一个黑乎乎的鼻子,隔空嗅来嗅去,最后停在离鱼汤不远的地方。
知夏大感欣慰,柔声道:“快出来喝汤吧,一下午都没吃东西了,垫垫肚子才是要紧的。”
沈元娘没有动,只保持着鼻子在外的姿态。
知夏笑了:“若是不想喝鱼汤,这里还有羊奶哦。”
羊奶?沈元娘立马从被子里钻出脑袋来,看到知夏果真还端着一盆羊奶,瞬间来了精神。
知夏会意地羊奶的盆子送到奶狗面前。
沈元娘欢快地钻出被窝,就着知夏手里的碗呼哧呼哧地喝了起来。
只是才喝两口,沈元娘陡然停住了进食。
这味道,怎么有些不对劲啊。
沈元娘呆呆地回味了片刻,随即被辣到眼泪都出来了。
什么玩意儿,沈元娘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再一次踹翻奶盆。
她不仅踹翻了奶盆,连那盆鱼汤都给踹烦了。
“汪汪汪汪汪——”
沈元娘被辣地破口大骂。
这个蠢丫头,要是她能说话的话,定让人将她拖出去重大四十大板。
沈元娘暴跳如雷。
她觉得自己遭到了愚弄,这该死的丫鬟,竟然拿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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