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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掌门之位无论由谁来坐,于我们求仙修道之人本无差别。
可是天底下,全然忘却有无之别、善恶之殊、亲疏之异的,又有几人呢?观中弟子多疏远我们,有些人甚而无视我们的存在,你们且设身处地想想看,我们姊妹俩在长白山上修行,每日又如何沉得下心来?”
左仪道:“仙姑恐怕是多虑了。
好歹我师父并未在我面前毁谤过仙姑。
便是仙姑和不言师太后来被逐出长白山,师父也未多做评议。”
“她对你们又未如实告知,若还多做评议,岂不犯了言多必失的忌讳?”
不辞仙姑回身看着左仪,叹道,“其实我对姊姊谋夺掌门一事,虽有些许期盼,更多的却是担忧。
她那计划听之有理,却是经不起推敲的。
从头到尾,操纵全局的都是那个单云岐。
名义上她与单云岐平起平坐主谋此事,事实上万一单云岐失信于她,她一无退路,二无牵制单云岐的有效手段,这夺权的计划终究是个死结。
我更没有想到的是,她会如此轻信单云岐,竟冒险为他盗取鸠蓝神水。”
那日不辞仙姑心神不定,天色未亮她已从梦中惊醒。
再闭目凝气一算,她便知,不言师太正朝鸠蓝血池飞去,三华虽则饱满,脉息却稍有杂乱。
她悄声化作剑气,尽全力追着不言师太。
不言师太才刚在血池边落定,放出一只周身银光的葫芦,就看见天外闪来一道紫辉,紫辉裹紧一把铜铃,眨眼功夫蹿至近前,要撞向不言师太的银葫芦。
不言师太右手一翻,指头缠起一缕头发,左手中指轻轻一勾,拉作一束发弦,横在嘴前。
她只朝那发弦喷一口罡气,便听一声闷响,由发弦中段射出一缕缕紫影。
那闷响好似瑶琴回了潮,又遇了一根下蛮力的指头,低沉沙哑,才将扬起便坠下来了。
这响声虽不争气,飞射而出的紫影却如群蛇出洞,将那铜铃截在半空,死死缠住。
一抹剑气紧随那铜铃朝不辞仙姑飞冲而来。
不辞仙姑抟身腾跃,行五品莲花印,放出五根红彤彤的游丝。
那剑气未及避让,为游丝所缚,不言师太登时现出真身。
几乎同时,那五根游丝蹿起幽绿火苗,将不言师太困在当中。
不言师太凝元化于印堂,再由印堂化一团气盾,撑断游丝。
火苗既散,她旋即落在不辞仙姑跟前。
不言师太冷眼睨向不辞仙姑,道:“阿青,我早警告你莫要坏我好事。”
不辞仙姑道:“姊姊,我不是要坏你好事。
若你同那个单云岐当真有什么好事可以筹谋,我又岂会阻挠?只是你一味相信那姓单的,我怕你这是好事不成,反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鸠蓝血池乃我派圣地,没有掌门应允,神水不得外泄,你现在盗取神水,定是受单云岐调唆。
若能及时悬崖勒马,还未酿成大祸,你……”
不言师太抢道:“阿青,你我皆知,黄玉笙掌门之位得之有愧。
你难道甘愿在她跟前忍气吞声?姊姊也不指望你帮我,现在这招险棋,只能我来走,也只能我来担责。
你本来置身事外,我成了是再好不过的,我若不成,此事与你确无关联,想那黄玉笙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偏要跟我做对?”
不辞仙姑道:“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自寻死路。
姊姊,你听我一劝,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不言师太右臂一展,收回银葫芦,对不辞仙姑道:“我既然决定盗取神水,就没打算回头。”
不辞仙姑收回铜铃,朝不言师太抛去,那铜铃登时扩大百倍,似一口洪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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