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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问题,池淼淼差点失笑。
虽然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并不“一定”
,毕竟她所谓的那个“家”
,即便自己十天半个月没回去,大概也不会有谁真的关心在意。
即便事实如此,可如果不回家,她又还能去哪儿呢。
虞礼没等到人回答,自顾说了下去:“我不想你走。”
她鲜少会这么明确地表述出这种“我不想”
、“我不要”
、“我不希望”
之类的要求,就算说了,口吻也是脆生生的,像是撒娇似的央求。
池淼淼很难拒绝她的撒娇,却还是感到为难:“不合……”
“明天是周日,”
虞礼说,“我们还可以一起写作业,我都没动过作业,江霖也是。”
被点到名的江霖刚好踱了两步过来,接着就被虞礼塞了只猫到手里,植树扒着他胸前的布料,一人一猫莫名开始大眼瞪小眼。
另一只手也解放的虞礼改为双手一齐拉住池淼淼。
池淼淼想说的话都冒到喉咙口了。
虞礼拉着她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自下而上的眼神充满期待。
池淼淼:“……”
有人撒娇撒得有点不讲王法。
目睹后的江霖同样:“……”
江植树已经灵活地蹿到他肩头开始啃他头发了,被江霖面无表情地扒拉下来,随手将猫往沙发上无情一抛。
虞礼眼巴巴的注目太难以招架,池淼淼有些艰难地移开视线,仍然在挣扎:“那我也不好留在这儿过夜吧,真的不太合适。”
说到底这毕竟是江家,虞礼自己在名义上都属于“借住”
在此,这样强留池淼淼确实是没摆清自己立场了。
她后知后觉想到这一层,原本期待的眉眼缓缓垂下,抓着池淼淼胳膊的手也渐渐虚了力道。
比兔子撒娇更令人招架不住的大概就是兔子失落了。
江霖忽然叫了池淼淼一声,待对方侧
()目后,他难得满脸认真:“礼礼房间在三楼,我们家阿姨住一楼,走上走下不是很方便。”
()
池淼淼愣了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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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朝虞礼抬了抬下巴:“她脚踝都肿成那样了,医生说左脚半个月不要受力,万一晚上有什么事儿,我半夜三更去进她卧室也不太合适吧。”
池淼淼嘴巴微张,神情有所松动。
江霖问出致命一击:“你不愿意照顾礼礼?”
池淼淼果然反射性否道:“怎么可能!”
“行了,”
江霖跟完成任务似的,流畅地扭头拍拍兔子小姐的肩头,顺理成章地下结论,“她答应在咱家留宿了。”
“我……”
池淼淼想反驳,却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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