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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射精的快感,那深埋在他体内的兽器挺撞的速度也到了巅峰,插得下面汁水噗噗乱溅沿腿根淋漓淌下,穴口因这强烈的刺激而阵阵挛缩,他敏感至极的身躯也剧烈痉挛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一念。
这条疯兽,他的狗,就这么射了……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这个念头天崩地裂般压进脑海的一瞬,梅杜沙脑中某根弦,啪地断了,眼前一黑。
暗无天日塞琉古斯凝视着被自己生生侵犯到昏过去的猎物——现在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配偶的银发男人,才射过后软下来的肉结,不过一瞬就又坚硬起来。
意识到自己似乎刚才太过生猛,他有点儿愧疚地吮吻着男人湿漉漉的还残留着红晕的耳垂与唇瓣,仍然深埋在他的体内,沉溺在占有对方的巨大快感里难以自拔。
银发男人紧皱的眉心与紧绷的身躯在昏迷后也未放松分毫,似乎还在抵抗着他的侵占,但那仅仅是徒劳——只要他想,他可以把他困在这里,就这么成天和他交配,做上一百年一千年,直到与他一同化为灰烬,连骨骸都会纠缠在一起,永远也无法逃脱。
这么想着,塞琉古斯又硬得不行了,在对方的体内厮磨到又控制不住的释放了一回,他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
腾出一只蹼爪,在空中轻轻一拢,一束紫黑的触须立刻聚拢过来,绕着他的五指游了一圈,被他弹了一下,便猝然袭向了银发男人的耳际,侵入了他的耳洞之内。
感觉到不适,梅杜沙在昏迷中蹙起眉心,闷哼了一声。
塞琉古斯立刻托起他的后颈,抚了抚他的脸颊,垂眸望向了那漂浮在水面上的巨型水母的神经中枢。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塞琉古斯?”
那紫黑的古老智慧生命体发出了声音,询问他,“一个被流放的叛徒……让他回忆起一切,对你而言没有任何益处。”
“想起一切,他又能……怎样?”
塞琉古斯将他的猎物紧拥入怀,绿瞳凝视着他,“我的配偶,能逃脱我的掌控吗……按我说的去做,hades”
另一缕触须游过来,钻进了梅杜沙的另一只耳朵,令他无意识地仰起头,渐渐浑身颤抖起来,喉头里溢出了轻微细碎的呻吟。
察觉到他的痛苦,塞琉古斯一把攥住了侵入他耳中的触须,眯起眼看向下方,眼底升起一丝寒意:“你把他弄疼了,hades。
是离开我太久,你连这种简单的指令都执行不好了吗?”
“抱歉……塞琉古斯……我能感知到刻托的存在,但他的‘生命核心’实在太微弱了,无法接受我要传输给他的旧日记忆,他恐怕,恐怕什么也想不起来。”
“微弱?”
塞琉古斯摩挲着男人红肿的嘴唇,着魔地端详着他。
为什么会微弱呢?明明,在旧日,是那么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存在……到底在他再也无法得知他消息的时间里,后来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这种这颗星球上的另一个物种的形态?是为了躲避什么吗?……躲避……终有一天会苏醒过来的他吗?可是……他终究还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塞琉古斯病态地轻笑着,吻了吻他眼尾的那颗痣,闭上眼,“无论叫uda还是keto,只要是你……都逃不掉,都是我的。”
“keto……”
浑浑噩噩间,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梅杜沙恍惚地睁开眼。
他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心里弥漫着无边的恐惧,就好像在逃避着什么。
“keto……”
那个声音由远及近,如影随形地追到了他的周围,突然一双手臂从后伸来,将他紧紧缠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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