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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无法拥有什么真正的朋友,但眼前的这个人却的的确确曾是与他并肩作战的战友,与他挣扎度过最艰难的日子,一同面对过死神,一起从它爪下逃脱。
那些岁月和他们结下的约定真真切切,历历在目。
他没有忘记,但只能选择背道而驰。
哪怕被挚友唾弃深恨,也只能朝黑暗走下去。
他克制着愈发急促的呼吸,勉强挣出声音:“放了我,希礼尔。
我知道,你不会听达贡那个家伙的疯话,放了我。”
希礼尔却像被他的话突然激怒,掐着他的瘦削到骨节凸出的手指更紧一分:“我不会听他的话,也不可能放了你。”
“那你现在……出去,让我独自待一会。”
梅杜沙凌乱喘息着,从喉头里挤出颤抖的,有些沙哑发软的声音。
希礼尔盯着眼前的男人,此刻他与那个将他无情抛弃在病床上,转身离去的模样判若两人,看上去柔软又脆弱,像是冰雕裂开了一道痕,只要轻轻一捏就会碎开,任他肆意践踏。
心里隐隐涌起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意,他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报复意味地质问:“你现在感觉很无助,很愤怒吧?很好……这就是我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时,被你弃之不顾,看着你满脸微笑的投向那个恶魔怀抱的感受。”
他撩起自己的衣角,露出侧腰那道狰狞的长长伤疤,一字一句地问:“梅杜沙,在你离开以后,我每天都在想,你为什么突然变了,变得那么冷血,那么薄情寡义,还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有真正认识你?你一直把我当成垫脚石,是吗?”
“希礼尔……我向你道歉,请你……出去。”
梅杜沙咬紧牙关,这该死的性药令他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仅仅是脖颈处手指的掐弄,就惹得他浑身发热,一阵阵的战栗。
“道歉?”
希礼尔脸色扭曲,另一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这就是你带着我的半条命背叛我以后,想对我说的?”
梅杜沙看着他燃烧着黑暗怒焰的眼睛,往后仰了仰,试图避开一些,他想说些什么,试图让希礼尔冷静下来,但张开的嘴里却只溢出了一声沙哑而酥软的喘息。
他立刻闭了嘴,死死咬住了嘴唇,并且合上了眼。
“你……”
希礼尔愣了一下,男人银白的发丝湿透了黏在颈上,肤色艳丽得像染上了一层晚霞,连眼角都泛红了,有种难以言喻的煽惑。
有那么一两秒他竟然走了神,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他竟然在想象这个背叛他的可恨家伙,躺在尼伽那个恶魔身下承欢时,是不是就是现在的模样。
达贡刚才那句令他恶心的污秽话,冷不丁跃现在他的脑海,一种怪异却又刺激的冲动伴随着报复欲从心底钻了出来,像毒蛇般咬了他一口。
他掐着梅杜沙脖子的手不禁一僵。
他想要报复他,令他付出代价,向他痛哭流涕的认错。
后者根本难以实现——与皮囊看上去不同,梅杜沙的心肠和骨头一样硬,还长满毒刺,痛打折磨他一顿,他的反应也只会像刚才面对达贡时那样,满身是血还能笑。
达贡说的对,或许没有什么报复,比折辱他更解恨。
希礼尔松开他的脖子,捏成拳头,又松开,从腰侧拔出匕首。
冰凉的触感贴上皮肤,令梅杜沙打了个颤,骤然睁眼,看见昔日挚友缓缓用刀尖掀起他的衣角,刃尖划过那道已经很浅的手术伤疤,留下一道殷红的血痕,眼神变得很是古怪,“我一直想把分给你的一部分拿回来,但现在,也许有其他办法,向你讨回这笔债。
你说是吗,梅杜沙?”
梅杜沙瞳孔一缩,变了脸色。
腰侧的刺激令他声音颤抖得厉害:“希礼尔,别他妈听达贡的干荒唐事。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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