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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我不会喝的,还不信我?对了,我有点事想找你呢,听说县里还要来查村里这些妇女的事,你上来的时候,他们问你了吗?”
老黄问道。
“村里妇女?那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公安局的,最可恨的是,我给了黄老二钱,结果他被警察打死了,我坐了半个月的班房,要不是我舅舅,我这次就要坐牢了,可是我对那个女人啥也没来得及做呢。”
惠连升很懊悔地说道。
“哎呀,这事村里很多人都为你说话了,蒋永福也来过村里,说了你的事,大家都觉得你太倒霉了,花了钱,还没上手呢,人就被人家救走了,你说这事上哪说理去?”
老黄虽然这么说,但是眼神里透着幸灾乐祸。
“行了,奶粉给你送来了,我也该走了,还有十几里路呢。”
惠连升叹口气说道。
“这就走了?不去吴寡妇家了?”
“去个屁啊,她现在杀了我的心都有,我要是有胆子白天来,也不至于大半夜的偷偷来吧……”
可是他话没说完,老黄家的门被一脚踹开了,两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回头一看,吴桂清拿着菜刀站在了老黄家的门口。
惠连升立刻看向老黄,那意思很明显,就是怀疑他向吴桂清报了信。
“我没有,不是我……”
老黄很委屈地解释道。
惠连升还能说啥呢,于是讨好的看向吴桂清,但是脚步却在向后退,再退就退到老黄堂屋里去了。
“孩子睡了,咱俩的事不要在人家家里说了吧,这样,咱们出去说,把这事说清楚了,我就放你走,要不然,那就我明早带你的头去公安局自首,你看咋样?”
吴桂清的话真是又狠又辣。
老黄还想再劝的时候,他老婆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赶紧出来看看出啥事了,结果看到这一幕差点吓得叫起来,被老黄一把推进了屋里,接着,咣当一声,这两口子把堂屋门关上了。
惠连升心里把老黄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不过也好,他不在这里,这戏就好演了。
“别别别,我们出去说,出去说……”
于是,黄庄的深夜,上演了这么一出戏,惠连升在前面鬼哭狼嚎的跑,吴桂清举着菜刀在后面追,一直到了后山的猪圈旁,他们才停下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双双倒在了草地上。
惠连升看看躺在身边的吴桂清,再看看天上的月亮,胆子再次大了起来。
吴桂清这几天确实有些想他了,所以,不管他做什么,都惯着他,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他需要什么姿势,她就摆出什么姿势,甚至她被他牵着在草地上爬了很远的距离。
“想死我了。”
惠连升将她抱到了猪圈旁,让她趴在猪圈的栏杆上。
光着身子的两人看着猪圈里窝在一起的猪崽子,栏杆在惠连升的冲击下不断的摇晃,可是她生怕栏杆被推倒,所以一直努力承受着惠连升的力道,抵消他对栏杆的破坏力。
“我觉得,我跟着你学坏了……”
吴桂清呢喃着回头寻找着惠连升的吻,直到他满足了她。
“怎么了?啥事学坏了?”
惠连升喘着粗气问道。
“别说是在这里,以前在家里都不让开灯的,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我都快和它们一样了。”
吴桂清看着猪圈里的小猪崽子说道。
“其实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只是没人把你这些优点开发出来,我就是那个开发者。”
惠连升在她耳边循循善诱道。
这个时候的女人是需要鼓励的,只有不断地鼓励她,就像是男人在女人的鼓励下会更爱她们一样。
女人在男人的鼓励下会越来越满足他的所有需求,哪怕这些需求是那么让人害羞,让人不知所措,女人只知道盲目的不计后果的去服从他,这就是惠连升要的效果。
“我才不是这样的,我甚至想过,我公爹死后,我就去当尼姑,出家,这辈子都不再嫁人了,但是现在,被你拾掇成这样,哪个尼姑庵会要我这样的,我就是去了,也没法安心修行了。”
吴桂清咬着牙,腿也在打颤,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了,可是她凭着自己的毅力,一次次站起来,继续承受着惠连升的冲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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