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苏韵香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杭舒章手上拿着两块糕点推门进来。
苏韵香吓得收敛心神,正襟危坐,喜宴怎么这样快就结束了?
杭舒章走到苏韵香跟前,把手上的糕点递过去,温声说:“离散席还有一段时间,苏小姐先吃两块糕子垫垫肚子。”
透过红盖头看那只手,干净修长,指甲修剪齐整,手掌微微虚握,上头放着两块糕子,苏韵香轻吸一口气,是桂花糕。
“多谢杭先生体贴。”
说完伸手取下桂花糕。
这杭先生当真是温润如玉,心细如发,生怕自己饿着,巴巴的赶来送糕子。
若是,若是......自己也愿的罢?
苏韵香手指掠过杭舒章的手掌,这让杭舒章想起上一次苏韵香拿发带的时候,手指也是这般掠过自己的手掌,麻麻痒痒的,让心底也跟着颤动。
两个人各想各的心事,一时沉寂了下来。
过得片刻,两人均发现这尴尬微妙的氛围,苏韵香头垂得更低了。
杭舒章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正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新房的门被推开。
郭伯淮和孟霁快走几步过来一把拉住杭舒章的衣袖拖着往外走,郭伯淮口中还数落着杭舒章,“新郎官你在这里作甚?喜宴尚未散,你就猴急的跑来新房找新娘子了?”
苏韵香听得两个半大小子说的风言胡语,羞得不行,幸好有盖头盖着没有人瞧见。
杭舒章闻言窘迫不已,被两个小少年一左一右拖拉着出新房。
杭家院子太小,席面都是放在巷子里,整个巷子闹哄哄的,左邻右舍的男子见到杭舒章被人从新房揪出来,一个一个都不厚道的笑了。
还有人调笑杭舒章,“新郎官,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别急,这酒没喝完你别想入洞房。”
“对对对,大喜当日怎能不喝酒呢?来,给新郎官满上。”
“先喝酒,喝完我们教你怎么入洞房。”
温家大郎是个跳脱的,扯着嗓子大声问:“你们说入洞房是先亲嘴还是先脱衣裳。”
有人接话,“自然是一边亲一边脱,你说的都是废话。”
有年纪大一点的人训斥道:“也不看看还有孩子在,胡咧咧个甚?”
温大郎的弟弟温俊被人推着,“去去去,上小孩那桌去。”
温俊听得一知半解,磨蹭着不肯走,有人笑道:“俊哥儿想娶媳妇儿了,哈哈哈哈。”
“等你再大一些,娶了媳妇儿再来听,哈哈哈。”
杭舒章听着浑话被人拉着灌了一圈酒,亏得杭家没钱买酒,只是买了几坛烈酒回来兑水,是以杭舒章还能顶得住。
要是像上次在知味楼里喝的原滋原味的烈酒,估计要像上次一样,一杯就被放倒。
亥时末。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杭舒章已经醉了八分,灵台仅剩一丝清明,踉跄着走回新房,却在新房门口站定。
这个门自己进出十余年了,怎的今日反而不敢推门了呢?
杭舒章呼吸沉重的在新房门口发呆。
苏韵香在屋里干坐着有些无聊,一早就被拉起来梳洗,熬到这会已经困得不行了。
突然听到外头有动静,紧张了一下。
那声音却是在门口徘徊,并未推门进来。
苏韵香听着门外的呼吸声,手头的帕子都要揉碎了。
杭母送走几个帮忙收拾碗筷的妇人,回来看到杭舒章站在门口,心中叹了口气,走上前问,“我儿怎的还不进去?”
杭舒章深吸一口气,“就进去,嘉树呢?”
“嘉树学着喝酒,喝醉了,和同窗已睡下。”
“那母亲早些安歇。”
杭舒章说完把杭母扶着去杭母的房间。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