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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子,你说的地方是这儿吗?”
“错不了,早先的乱葬岗就是这儿。”
陈昊摘下头顶的红色棒球帽,露出一头黄毛,仰头看向大楼顶部。
大楼的外立面还是簇新的,在阳光下微微地反着光,只是不经细看。
要是细看起来,这楼实在缺乏养护,二楼的窗户碎了好几块,看起来还碎了好久了,根本没人管。
这附近的几条街全是这样,鬼影都没有一个。
陈昊又把帽子带上了,他今年十六岁,像这个年纪的不少男生一样瘦得要命,也像这个年纪的不少人一样无聊的要命。
在零下五度的气温下,他只穿着恤和肥大的夹克外套,脖子上戴了一条显眼的项链,一直垂在了恤的外边。
下边穿着牛仔裤,扎着颜色鲜艳的腰带,脚上穿着一双高帮运动鞋。
他是这城里一所高中的学生,说起学习来是没有希望了,论起家庭的财力那也是完全没有什么指望,所以他的未来其实也约等于不存在。
不过要说绝望,倒也不至于,他对未来有一种盲目的自信,他对自己的才智有种类似透过哈哈镜观察自己的精确推论,而且坚信自己颇具领导才能。
他花了不少功夫保持住了一个小圈子,他是这个圈子的领头,因为他总是能想出新点子,领导大家成功地对抗了无聊,这也是他领袖魅力的一个明证。
罐子是一个形如其名的胖男生,虽然陈昊总有点瞧不起罐子,不但脑袋不好使,不爱洗澡有点臭,而且吃饭还吧唧嘴但,罐子是他最坚定的追随者,是他最稳定的老二,所以他慷慨地把他最好哥们儿的位置留给了罐子。
“你说为什么会有乱葬岗这种地方的存在?”
陈昊觉得在进一步扯淡之前,最好表现的有点文化,显得自己很能想问题,还能通过增加仪式性,给他们的扯淡赋予一层特别有意义的光辉。
他思考着说道,“就算是家里穷吧,那随便埋了也不至于非要乱埋吧?这乱埋的意思肯定是以后再也不打算祭拜了,除非是没有亲人的绝户,或者流浪汉。
可是如果说绝户和流浪汉的话,能有多少啊?是不是也说不上乱葬?说到乱葬,总得大规模埋尸那才叫乱葬吧?”
罐子一直在低头打游戏,他大前一阵子沉迷王者农药,前一阵子沉迷吃鸡,后来都觉得有些太累了,自觉身体吃不消,所以最近改玩了佛系养生游戏对对碰。
“我觉得可能是得了传染病死的人。”
罐子头也不抬地说,“你想啊,过去的传染病一旦流行起来,一定是一死大半城,不少人家都死绝了,掩埋的工作应该是归官府,官府要埋这种死人还是集中掩埋最合理吧?”
陈昊没说话,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有点恼火罐子居然能说的这么有道理。
“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怎么死的都是死了。
你真听说这里闹鬼?”
“可不是嘛,”
罐子立刻来了劲,头也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来了,“这里本来就是鬼城,这座大楼更是鬼城中的楼王!
上个月三年级的那群逼,晚自习时间跑到这里来作死,要在这里头拍一段楼梯跑酷。
结果也不知道怎么那么邪门,怎么跑都上不了顶楼。
后来反应过来不对劲开始往下跑,你猜怎么着,跑了一宿都走不到一楼这是遇上鬼打墙了!
他家里人都报警了,这事千真万确,我叔叔就是出警的警察之一。”
陈昊大白天的下了一层冷汗,抬头看看大太阳正好,可是这阳光照耀下的地方却是空荡荡的城市。
柏油马路干干净净,树木整整齐齐,楼房气派又崭新,到处都充满了甜美生活的气息,可偏偏本该穿梭其间的人却不在,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头皮发麻。
“警察去了就把他们接出来了?”
陈昊尽可能挑衅地问,“难道鬼怕警察?”
“兴许就怕呢,”
罐子说,“谁不知道公检法的人身上煞气重,到现在有些住老宅的老人还愿意找公安和法院用过的老东西摆在家里呢,据说镇邪。”
陈昊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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