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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奇也花时间打量周围那几个稍微安静些的魔法师,但这都比不过他们对他的兴趣浓。
除了鸭嘴火兽和冰雪女王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人不加理会,罗奇早就注意到其他几人都走近了立方体的透明墙壁,从他的四面八方观察着他的全部举动。
这也许就是监狱设计成为透明体的缘故,每个置身其中的囚犯都被剥夺了隐私。
立方体开放、透明,摸起来像一种软胶,却能够阻碍魔法的力量。
除此以外,立方体甚至能完全隔绝声音,罗奇在立方体中体会到的几乎是绝对的安静。
在这种安静中,自己的呼吸声吵闹的就像是噪声,这是一种疯狂的感觉,罗奇有几次甚至都想停下自己的呼吸。
渐渐地他意识到,绝对的安静是比剥夺隐私更恐怖的折磨,他倾听着自己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有一阵子似乎听到了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的潮汐声,他根本分不清哪一种是真实的声音,哪一种是幻觉。
在这里待了几个小时以后他就开始耳鸣,白噪声纠缠着他,他想尽办法让自己分分心思考点什么。
幸亏他很擅长分心,漫无边际地走神发呆这个缺点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至于周围的人……在他刚来这里几个小时的时候,他左边立方体里的中年疯子就对着他慢条斯理地掏出水龙头,朝着他撒出了一泡尿。
自那以后,他几乎就放弃了对他们进行观察了。
可是没用多久他就头痛欲绝地发现,从他自己房间里的配置来看,立方体中作为厕所的子空间还是给囚犯保留了一点点可怜的隐私的,但是这点隐私的设置是来自魔法力量的。
罗奇几乎要痛恨魔法师对魔法的迷恋了,修几道墙究竟能有多麻烦呢?从他周围人的行为上看,他们是真的信任这道魔法屏障的,他们应该确实看不到彼此。
但是,这道建立在心理干预之上的隐私魔法对罗奇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最后罗奇在地上躺了下来,地面不算温暖,可也不算冷。
他注视着头顶的光亮,觉得自己像一具躺在池塘底的浮尸,又或是巨大实验室中的一只白色耗子。
他躺着尽可能地回想一些能让他心情愉快的事,他一向是个乐天的人。
可即便是他,在立方体里困久了情绪也越来越灰暗,绝望悄无声息地降临。
他漫无边际地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杜正一会通知该通知到的人,按照法师的执行条例,琼林的人也该通知他的父母。
他不知道他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样,两个医生想来琼林大概不太容易,光是填表格走流程就要几天功夫。
后面的事情会怎么样,他说不准,他们大概无计可施。
他父母对他的要求算是严格,可有的时候他又有些怀疑,他老爸并不是真的在意他就这么一事无成。
他含糊其辞地暗示过他老爸,他将来可能会选择做个人类,他老爸竟也没有特别失望。
只不过那时候,罗奇反倒是失望的人,他隐隐约约地察觉他老爸老妈并不是真的在乎他这个儿子。
也许他们没有明说的话是,他们其实早就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
兴许他老爸老妈听了这话压根不会理会,多半以为告诉他们这件事的杜正一是疯了。
他都不知道杜正一会怎么跟他们解释,解释的过程中会不会又失去耐性。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这些事,最后还睡了一觉。
梦里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头重脚轻地闪了一下,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立方体又在移动。
他们决定审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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