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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和妓院是不一样的,青楼是高端的场所,不仅消费高,还需要有一定的才气。
有卖艺不卖身的艺妓,头牌称之为花魁,不仅相貌出众,而且懂得琴棋书画、舞蹈戏曲洋洋精通,其中卖皮肉的妓女,反倒是显得落入了下乘。
想要见到青楼里的花魁,有两种方案,最简单的方案就是直接拿大把的银子砸,第二种就是文人墨客们提诗了,花魁看中了再见你,这就叫做“旗楼赛诗”
。
推门而入,一阵丝竹之音悠扬入耳,混合着脂粉的香气和茶香,迎面扑来。
青楼的大厅热闹非凡,宾客们围坐在华丽的桌子旁,品茶喝酒,谈笑人间,舞台上,青楼的艺妓们犹如验资般轻盈地飞舞,她们的舞姿优雅,长袖飘飘,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让人目不暇接。
李云帆和谢承运坐在大厅里的一处角落,桌子上摆着一碟小菜和一壶茶。
李云帆捧起一杯茶,眼神专注而明亮,他仿佛已经沉浸在台上曼妙的歌舞中,忘却了周围的喧嚣。
谢承运表现的略显紧张,他出生在南晋的大家族,自幼便聪慧过人,三岁能文五岁成诗,结交了许许多多的文人墨客,长辈们更是不惜重金聘请各国大才,教导他学习,修行。
盛名之下无虚士,谢承运的文学底蕴、修为境界已经领先同龄许多个层次,大量的时间消耗在学习,修炼上,导致了他的社会经验太少。
两人坐了很久,茶水和小菜却纹丝未动。
直到客人快要散尽的时候。
李云帆机械的站起身,从侧面绕过大厅,七拐八拐,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一处房间外。
谢承运跟在李云帆的身后,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走廊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踩上去如同踏云一般,两旁的灯壁投射出暖黄的光晕,映照出金碧辉煌的画壁,让人沉醉于这气氛中。
这扇门之所以无人看守,便因为此间的主人是一名符师。
门上刻画着一道符,寻常人无法靠近。
谢承运震惊道:“符师?”
修行界的符师是极为稀少的,能将符刻画在门上的符师,足以堪称符道领域的大师,而这样的一位大师怎么会隐匿在大河国的青楼当中呢。
李云帆轻声说道:“陆姑娘,李云帆来访,还请开门一见。”
停顿了大约三秒钟。
便听得“吱呀”
一声,闺房的门打开了,一个姑娘,正依在绣花香软塌上,一席蓝缎宫裙裹着她纤细的腰身,肩头的披帛轻轻滑落,露出凝脂般的肩颈。
妆容精致,唇点朱砂,眉画远山,一双明眸仿佛能够说话,时而流露出淡淡的犹豫,时而又充满了灵动的笑意。
陆书雪略显惊讶的说道:“传言光明神座已死,谁又能想到,神座你竟假死脱身,没有去唐国,也没有去南晋,反而来了大河国,哪怕掌教和裁决大神官,也绝对难以想象。”
李云帆没有啰嗦,直接开门见山道:“陆姑娘,我要见王书圣。”
陆书雪眉眼含笑,眸光却寒冷如冰霜,丝毫没有对待神座的恭敬,说道:“神座大人,你敢见王书圣,你难道不怕他揭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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