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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雅各布的老人在书房的低矮沙发上坐好,并没有招待周培毅,只是示意他自便。
这是一间两层楼高的巨大书房,远比这栋房子的其他房间要明亮许多。
以两人所坐之处为中心,一层一层的书架如同开花的花瓣一般散开来。
忙碌的机器人即便在这里也不能清闲下来,它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装订新的书籍,有的负责扫描旧书上的文字图画,有的负责管理浩瀚书海的编号与位置。
周培毅环顾一周,惊讶于伊洛波如此数字化的世界,老人还保存着如此数量的实体书。
雅各布解开自己的针织衫的纽扣,颇为随意地靠在沙发上,用意念操纵机器人为自己斟满一杯淡酒,放松地说:“加尔文的随身机,就是你手里拿着的那个,是我做的。
在我的房子里,你不需要担心圣城和王国的监听,可以畅所欲言。”
、周培毅看了看书架上的书脊,都是不认识的文字,可能是拉提夏语,可能是古代卢波语。
周培毅也没有多纠结,在老人对面找了个地方坐下。
雅各布率先开口:“你见过那顶桂冠,也知道那顶桂冠的秘密,但你不承认与加尔文之间有关系。
那我应该以什么样子的身份看待你?我想,‘加尔文弟子的朋友’这种身份,不算可信。”
周培毅点点头,对雅各布先生的说法表示同意:“没错。
我现在没有任何手段让您在这个基础上相信我,也不能证明我的身份。”
雅各布并没有纠结于此,他问道:“你怎么看加尔文?一个悖逆之人,异教徒?还是疯子?还是沽名钓誉但是弄巧成拙的蠢蛋?”
周培毅回答说:“我不能评价加尔文先生,我对他的继承人更有了解。
她是一个心思缜密,内心孤独的人。
我想,她和加尔文一样,对神教和贵族都有一定程度的不信任。”
雅各布冷哼一声:“这个世界上,对神教和贵族不满的人太多了!
他们自己也在互相算计,巴不得独掌权柄!
为什么只有加尔文出事了?”
周培毅看着雅各布愤怒的表情,他似乎并不是为了加尔文的叛逆而愤怒,他生气的另有所人。
于是周培毅大着胆子回答说:“我猜,他发现了一些世界的真相,一些动摇某些人统治根基的真相。”
雅各布看向周培毅经过了双重伪装的脸,问道:“什么真相?”
周培毅摇头不做回答。
“和王冠有关吗?”
周培毅依然不语。
雅各布抬起下巴,像是在看房顶。
沉默了一会后,他重新看向周培毅,郑重地说:“无论是加尔文,还是老朽我,都不是不相信神,我们对神教、圣城对神的解读有异议,我们对贵族的做法是否符合教义也有异议。
我们都认为现在的世界运行,出现了问题,才会有这么多的争端和悲剧。
你,既然和加尔文非亲非故,你为什么会和我们成为一路人?”
周培毅也想编出一个叶子那样悲伤的故事,但他编不出来。
他轻声问道:“想必您也知道了,圣城萨克塔乌波刚刚举行了神子登基的仪式。”
“傀儡。”
雅各布回答道,“监察官司提凡,为自己的欲望找到了一个傀儡。”
周培毅继续问:“那您注意到当代神子的面孔了吗?”
随着问题,周培毅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叶子留给他的卸妆棉,先解除能力维持的光学伪装,又把自己脸上近乎凌乱涂抹的妆容擦掉,露出了自己真实的面孔。
雅各布第一次近距离看到了周培毅的脸,看到了之前一瞥而过却记忆犹新的样貌。
瞳孔不断放大,心跳不断加快,他不由得愣住了,此刻他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念头,包括一些大逆不道的大胆至极的猜想,所有的想法在他已经不年轻的大脑中激烈碰撞,似乎冲击了他的世界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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