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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早已鼓胀勃起的鸡巴,放在梁楚生腿间磨蹭着,肉棒滚烫的温度贴着皮肉,引来一阵颤栗。
卧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打在梁楚生脸上,他低垂着眉眼,看着关明鹤把鸡巴一点点插进来。
“嗯……”
刚进来一个头,从尾椎开始酸胀便开始蔓延。
关明鹤皱眉低喘了一声,哑声说:“阿生,太紧了,放松一点。”
没了酒精的加持,身体被撑开的感受更加清晰。
关明鹤扶着鸡巴顶进去,手放在梁楚生的胯骨上,挑起他的睡衣,露出平坦的小腹。
猛地直插进去,“啪”
的一声,胯骨撞击在臀肉上,也顶出一个弧度在薄薄的肚皮上。
“啊…呃……”
梁楚生咬紧了牙,紧抓着关明鹤的手臂喘息。
“疼吗?”
关明鹤亲亲梁楚生的眼睛,看他一直皱着眉毛,便想抽出来。
但梁楚生却缠上了他的腰,夹着他往自己这边带。
刚抽出一截的鸡巴重新插进去,比刚才进得还要深。
粗长的性器几乎照顾到他后穴里每一处敏感地带,光是插进去他就想高潮了。
“啊……”
梁楚生爽得仰起头,连脚趾都蜷起来,“继……继续。”
狗东西“呃…啊……”
房间里的呻吟和喘息一直没停,持续到半夜。
梁楚生潮红着脸,坐在关明鹤身上,腿根贴着他的胯骨,鸡巴仍插在体内,交合处流下黏腻的液体,水声和皮肉的碰撞声,给这夜添了无尽的色情与暧昧。
关明鹤粗喘着,鸡巴被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仿佛被吮吸。
今天的梁楚生似乎格外执着。
“阿生,疼么?”
关明鹤撸着梁楚生半软的鸡巴,一手掰开他的臀肉挺腰往上顶了顶。
梁楚生低垂着眼睛,满脸情潮,喘息着说:“……不疼……嗯……”
说罢,他撑起身体,兀自晃着腰吞吃男人的鸡巴,每一下深入,都引发身体的一阵瑟缩。
关明鹤仰望着梁楚生的脸,看着他俯视自己,白皙的脸上挂着潮红,被汗浸湿,眼睛湿润装满情欲,嘴巴微张着喘息,居高临下地看着。
他胸前的奶子被吸得有些红肿,在空气中挺立,浑身都是咬下的痕迹。
关明鹤咽了咽,竟在这迷离、粘稠的视线中获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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