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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走几步到正门,掌心抵上门扉。
“别进来!”
这是戈宁从未听过的低吼,压抑着某种情绪。
她吓得身子一颤,然而房门已经被她推开了一条缝,令人牙酸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清晰而响亮。
戈宁暂时按耐下心中怒气,忧心追问:“存韧,你怎么了?”
“存韧?”
戈宁连唤两声没得到回应,忍不住侧耳去听,可里面只有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她不放心,扬声道:“存韧,我进去了?”
再次抵上门扉,戈宁只来得及轻轻一推,脚尖将将迈过门槛,书房里,闷哼声与急促的粗.喘骤然响起又极速消散。
“出去!”
戈宁正疑惑,不多时,她听到了夫君低沉沙哑的厉呵,倏地红了眼,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她捏住袖口擦了擦眼泪,转身就走。
十步,二十步,戈宁即将踏入长廊时忽的想起什么。
“他宁肯……”
反应过来的戈宁面罩冷霜,调转脚步折了回去。
“砰”
戈宁粗暴地推开门,迈进书房时正碰上萧松烈从屏风后出来,带着一身的寒气。
“你……”
不等萧松烈把话说完,戈宁循着声扑进他怀里,环住夫君的劲腰。
“为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
戈宁哭得伤心,身子控制不住的簌簌颤抖,质问他的语气透着说不出的幽怨。
娇美脸蛋上挂着泪痕,眼眶红肿,萧松烈深深地看她一眼,随即紧闭双眸,半晌才说道:
“相信我,这是为你好。”
“什么叫为我好?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
戈宁声音哽咽,不甘心的说:“你宁愿、宁愿……都不肯碰我。”
这实在太伤自尊了,戈宁有些说不出口,尾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萧松烈默然地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偌大的书房一下子陷入了沉静,偶有戈宁的抽噎声起伏。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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