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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旎春才不听她狡辩,从她指甲里刮出来一点,作势要塞到她嘴里:“不是?那你尝一口,若没死我就信了你的!”
那宫女当然不肯吃,紧绷着牙关拼命挣扎,旎春也不会真毒死了她,只让人把她捆住,别再出什么意外才好。
证据确凿,姜雪漪一看就知道,她是将毒药藏在指甲里,趁尝完菜的功夫悄悄抖进去的。
这毒药极烈,一点点就够让人毙命。
扶霜冷笑了声:“好啊杏雨,你入灵犀宫伺候不久主子就把你提携成内侍宫女,这本是你的福气,谁知你是个这么不堪用的!
居然包藏祸心要跟外人一道害主子,马上陛下和皇后娘娘就要过来,可没你好果子吃!”
杏雨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把她抓出来,一想到后头的事,已经怕得抖如筛糠,哭诉道:“奴婢只是一时糊涂,还请主子饶了奴婢吧,求求您不要将奴婢抖出去,奴婢会死的……主子您宽宏大量,饶奴婢一命吧,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这会儿知道错了?”
扶霜冷嗤道,“若不是主子察觉不对,这会儿就已经被你阴谋得逞了,你现在在这装什么可怜!
谋害嫔妃谋害皇嗣够你五马分尸的,若想给自己留个全尸,还不如想想等会儿在陛下跟前怎么说,说不定你说出了幕布主使,陛下还能饶你一条贱命。”
事关性命安危,殿内此时连杨嫔都不敢贸然开口说话,只听得见杏雨的哭泣和求饶声。
“奴婢真的不想死……”
杏雨哭得泪如雨下好不可怜,无力地瘫在地上,姜雪漪冷淡地看她一眼,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
不出很久,宫外传来通传声,陛下和皇后一起到了。
段殷凝让宫内其余闲杂人等都退下,只留紧要的人恭迎,姜雪漪站起身在门口看着陛下朝她一步步走来,眼眶顿时便蓄了泪水。
女人的眼泪是杀器,该柔弱的时候不能吝啬。
姜雪漪很少哭,尤其是在这么多人前哭。
她这会儿梨花带雨眼睛微红的样子别提多柔弱,满眼惶惶不安的模样让沈璋寒看了就难以抑制的不虞。
“陛下……嫔妾差一点就见不到您了……”
说话的时候,她的眼泪簌簌滚落,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啪嗒啪嗒落在沈璋寒扶她起身的手背上:“前几l日看见一皇子病重就觉得害怕,谁知这么快就轮到嫔妾了,不知到底是谁想要害嫔妾和腹中的孩子,嫔妾实在惶恐。”
棠贵嫔得宠,后宫眼红她的不在少数。
沈璋寒扶着姜雪漪起身,沉声道:“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让你夜间辗转难眠。”
后宫接连出事,皇后的脸色也不好看,看着棠贵嫔柔柔弱弱伏在陛下怀中的样子,皇后并未多说,只是平声道:“本宫和陛下既然来了,就会查个透彻,棠贵嫔不用担心。”
姜雪漪这才眼角挂着泪从陛下身边离开,恭恭敬敬地福身道:“嫔妾给陛下,皇后娘娘请安。”
三人一道再次回到侧殿,沈璋寒一眼就看到了跪在殿中的杏雨。
扶霜跪在前头,向陛下和皇后复述了方才的情况,说道:“奴婢们排查过后,揪出了杏雨,果真在她的指甲里发现了毒药。”
“主子对下人向来宽仁,从来都是连责骂都不忍心的,不可能有人会因为记恨主子谋害她,何况杏雨区区一个宫女怎么会如此大胆,敢在午膳里给主子投毒?这毒药连银针都测不出来,不知道是什么稀罕的毒药,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她。”
杨嫔也适时说着:“这毒药相当厉害,只挑一点入水,几l个呼吸锦鲤就翻肚,可见是奔着害人性命去的。
若非棠贵嫔闻着有些苦,身边伺候的宫女也细心,恐怕这会儿…实在是用心歹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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