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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玉那嘴就跟刮骨刀似的,一刀一刀专贴着马凤春的脸皮削,气得马凤春也不想占她的口头便宜了,操起手边的豆腐脑就朝连玉扣过去。
连玉眼疾手快一矮身躲过去了,回头刚想如法炮制给马凤春也来这么一下子,就听炸油条的油锅那边老板娘一声惨叫——豆腐脑甩到炸油条的油锅里,滚烫的热油溅了老板一身。
看见自己伤了人,马凤春偷摸就想跑。
连玉哪能让她如愿,伸手抓住她的衣摆就朝老板娘喊:“这女的想跑。”
老板娘也是个暴脾气,闻言连自己男人都顾不上了,操起捞油条的笊篱就朝马凤春挥了过来。
有连玉像个秤砣似的坠着,马凤春根本跑不了,只能双手抱头选择弯腰防御。
这么一来老板娘就觉得够不着这狐狸精的脸不过瘾,干脆把笊篱一扔,骑到披头散发、衣服上都是油的马凤春身上就开始暴打她的头。
这场面可少见,附近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也不知是谁腿那么快,跑派出所叫了警察来,老板娘行凶不到五分钟就被两个警察架着胳膊拖开。
连玉一见老板娘要被扭送派出所,连忙仗义执言:“警察叔叔,是这个女的先动手的,我作证。”
她乖学生似的举起右手来。
老板主要是手臂和双手烫伤,一直没过来拉架是因为他第一时间把两只手放在水桶里降温,一动不敢动。
就老板娘干架那个火爆程度,他嗓子喊哑了也没人理他啊。
警察一看老板弯腰撅屁股的狼狈相就是一皱眉,对附近人群说:“还有没有看见的?跟我回所里做笔录。”
还真别说,哪里都是好人多,人群里还真就站出来两个男人愿意作证。
马凤春软得像一根还没下锅的油条,顶着脑门上的笊篱印子坐在地上跟警察告状:“警察同志我是误伤,不是故意的,是这个小孩儿先来惹我我才不小心的。”
于是连玉也一并被带走了。
家里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到上学的时候郑琳琳四处找不到连玉才想起来问,去前街一看油条摊好多人在看热闹,走近一问才知道那祖宗去派出所了。
连心慌得围裙都忘了摘就跑去派出所。
她到的时候警察已经断完案了,正调解呢。
两方人马各有损伤,马凤春那模样看起来比敦实的老板娘可惨多了。
警察建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当扯平了,油条摊老板娘不干。
她男人那两条胳膊的烫伤难道不比这小贱货的伤重多了?医院治病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哪有这么轻飘飘就放过的道理。
马凤春也知道警察这话对自己有利,干脆坐在椅子上一直捂脸装哭,任凭老板娘辱骂一句也不还口。
马茂臣站在一边给老板娘赔笑脸,妄图少赔些钱最好是不用赔,但现在看来这老板娘不好糊弄。
连心进来的时候连玉正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看戏,早就忘了自己还是个需要上学的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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