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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家是守礼的人家,到底是林家的故交,也不好做得太绝,以免叫人说嘴。”
其实就是怕徐某行狗急跳墙,在外面胡乱说话影响了林黛玉的名声。
王熙凤暗暗松了口气,奉承道:“还是老祖宗想得周全,我就想不了那么些。”
贾母被她哄得高兴,笑呵呵地说:“你还年轻,难免有不到的地方。
日后见识得多了,就知道这世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话里话外,还是看不上徐茂行,认为他是有心借黛玉攀附荣国府。
王熙凤自然不会反驳她,只再三询问她的意见,定好了日期请徐茂行上门拜访,便借口要见管事媳妇告退了。
待她离去之后,贾母脸上的笑容一落,吩咐鸳鸯,“叫人注意着点,看看凤丫头究竟先去哪里。”
鸳鸯点头应了,走到门口叫来坐在廊下台阶上做针线,顺便看门的玻璃,低声把贾母的话转述了。
“鸳鸯姐姐放心吧,我这就到院子里去转一圈,找小姐妹们讨几个新鲜的花样子。”
说完她就把针线筐交给了小丫头,拍了拍裙子上的唾绒,脚步欢快地出了荣庆堂。
等到晚间玻璃回来,贾母也就知道王熙凤离了她这里之后,直接就转去了荣禧堂,显然是去见王夫人了。
鸳鸯想到贾母素日里对王熙凤的疼爱,心里替她委屈不值,愤愤道:“琏二奶奶才是真正眼明心亮,看得清哪一个是高枝呢。
这不,还没等人家招手呢,她就巴巴地自己飞过去了。”
贾母心中本也恼怒,可见了鸳鸯先替她不平,那模样恨不得生撕了王熙凤,她心里那股怒气倒散了几分。
她拍了拍鸳鸯的手安抚道:“好丫头,捧高踩低本就是人之常情,凤丫头自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我老婆子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了。”
叹息着说到这里,贾母浑浊的眼睛陡然露出锐利之色,声音也明显冷了下去,“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着我的玉儿做筏子去讨好王氏!”
虽然她年纪大了,精力大不如前,府中大权逐渐被王夫人揽了过去。
可她毕竟是从重孙媳妇做到当家主母,再做到府里老祖宗宝塔尖的人物,各处安插的眼线不知道有多少。
王熙凤和王夫人私底下商量的那些事,她又怎么会一无所知?
她只是管不了了而已。
鸳鸯最了解她的心思,也最明白只有贾母好好的,她才有清静日子过。
因而对外所有的言行,都是遵照贾母的意思来。
从前王熙凤一心奉承贾母,鸳鸯自然暗中助她。
甚至于府中开销不济时,鸳鸯也顺着贾母的心思,悄悄开了箱子拿东西让王熙凤去典当。
可如今形势逆转,王熙凤倒戈,从前有再多的交情,在鸳鸯心里也断干净了。
“老太太息怒,有您替林姑娘打算,林姑娘必然会有个好归宿。”
王熙凤自认了解贾母,却哪里比得上鸳鸯?
她只道贾母素来疼爱林黛玉,哪怕不把林黛玉嫁给宝玉,徐家那样的破落户也绝对不在贾母的挑选范围之内。
可鸳鸯却明白,贾母近些年虽然少管家事一心享乐,对家里的状况却最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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