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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我怎会有你这样的逆女?”
遮羞布被扯下,夏侍郎恼怒厉喝,几步近前扬手就打。
夏知婉抬手抓住他的手腕,冷凝眸光迸射双眸,“自我娘死后爹可有当我是您女儿!
您若不想认,那便没有我这女儿!”
微微扬起下颚,凝视夏侍郎,马玉娇惊声,“小贱人,你想造反不成?放开你爹!”
放就放呗,大庭广众我能杀人不成?
夏知婉哼了一声,松开手掸了掸衣衫,睨了一眼马玉娇,“继母真是不怕事大,这般大声喧哗,就不怕招来旁人围观。
夏知画,武安侯府的事,你说还是本世子夫人来说?觉得丢人不说也成,那就记住我与你的赌约。”
又哼了一声,大步进了夏家门。
马玉娇蹙眉看向夏知画,“什么赌约?为什么她没死,还这般嚣张!”
“回夫人老爷,也不知大小姐用了什么招数,深得武安侯同他夫人喜欢……东西都没了,二小姐还险些被罚。”
荷香歪曲事实把错算在了夏知婉身上,夏知画如何委屈,被婆母刁难,武安侯厌弃。
夏知画哭的泪涟涟,紧着手委屈,“爹娘,夏知婉是早有预谋,她就是装软弱,就等着出嫁这一天,知画苦啊!”
呜呜呜,梨花带雨让人心碎。
马玉娇心疼女儿跟着一起哭,忘了验证女儿身份,反是夏侍郎够沉稳,突然说了句明月几时有。
母女俩愕然,夏知画接了话茬,“把酒问青天,爹娘,真的是你们?”
马玉娇抿唇连连点头,紧拥着女儿痛哭流涕,殊不知这一幕被躲在门后的夏知婉看的一清二楚。
斜唇一笑,向府里走去。
夏侍郎拂袖轻试眼角,“都别哭了,事发突然知画难免受委屈,武安侯责罚也事情之中,可她怎会没被休?”
就算夏知婉聪明,舌灿莲花,但她不得宠不被母家庇护,武安侯府就甘愿接受了?
夏侍郎是摸不清古人想法,但他明白权臣联姻,不喜有心机的女子,武安侯当真信任夏知婉?
百思不得其解,看着夏知画问询。
夏知画垂下来眼帘,绞着手指低语一句,“知画有孕了。”
“啊?你怎么能。
哎!”
夏侍郎指了一下夏知画,甩袖子叹气。
马玉娇轻咳一声,“好了!
现在已经这般,生气无用,也不能再便宜了贱人,你们打的什么赌?”
“进院子说!”
未婚先孕在那个时代不稀奇,可这是古人女子清誉为重,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夏侍郎背着手,唉声叹气向府里走,马玉娇碎碎念一句,握着女儿的手,两人边说边进了府中。
“女儿本是好奇,谁知她是另有心机,不但被武安侯夫妇听见,还不得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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