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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的人、事、物,一个不落,全都换了个干净。
到了腊月廿八这日,青罗散出?去的消息,终于有了效果。
“她没去找白氏,反倒去了柳氏屋里?”
这倒是个奇事。
“奴婢听说时,也很惊讶呢,徐司闺此时去寻柳承徽,莫非她是陈家人?”
“不可能,”
裴良玉道,“当年?惠宁太子妃若能收买了徐司闺,她还能这么?轻易叫人算计了去?”
“只怕白氏如?今地位不稳,她知道寻她无用,便盯上了柳氏。”
“可柳承徽,会?听她的吗,”
青罗想了想道:“柳承徽为人,这几个月下来,奴婢也听说了一些?。
徐司闺要想打?动她,只怕难。”
“难归难,却?未必不可能。”
“是个人,就会?有弱点,即便是本宫也一样?。
柳氏又不是圣人,就只看这弱点,徐氏抓不抓的稳当了。”
柳承徽院中,徐司闺才行完礼,柳承徽便道:“徐司闺可是位稀客,今日怎么?往我这里来了?”
“年?节将至,奴婢前来拜见,自是要送承徽一份厚礼。”
“哦?”
柳承徽用帕子半遮了口,“不瞒司闺,你这话?我听着耳熟的很。”
“是谁呢,”
她偏了偏头,突然?拍手道,“是了,像极了白奉仪。
不过你同她关系好,像她也不奇怪。”
“承徽说笑了,奉仪是主子,奴婢怎么?敢同奉仪要好。”
柳承徽挑眉:“你是奴婢,她从前也是奴婢,不正好一样??”
“承徽慎言。”
“你来寻我,又让我慎言,你虽是司闺,却?也该清楚,这是谁的屋子,”
柳承徽半点不给她留脸,“我一没对太子太子妃不敬,二没犯宫规,你凭什么?越过太子妃管我。”
柳承徽说着,就站起来:“来人啊,把我的大毛衣裳拿来,我要寻太子妃说理去。”
“承徽不必如?此,”
徐司闺半点没慌,“奴婢有件关于太子妃的事,您就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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