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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安还在昂着脑袋听,身边跪坐的文人学子们纷纷站起身,眸中对这位并肩王的畏惧与敬仰交织,团子也赶紧手忙脚乱站起身,两只胖手学着身边李星桑的模样交叠行礼,“学生谨记!”
观砚与监院遥遥点头示意,后者再次敲响身侧的铜锣,“比试开始!”
上元比试的文场常以君子六艺出题,其中的射与御因为场地原因改在武场,而六艺中的乐又称六乐,比如黄帝的《云门大卷》常用于皇帝宴请百官或者祭祀场景,所以乐与礼在这场比试中提不得、比不得。
如此文场的重点便在书与算上,二楼的各国使者写下一词,由别苑小厮将这些折叠好的纸条送到监院手中,从托盘上随便选出一张,作为题诗的关键。
监院一手揽过宽袖,一手拿出一张纸条,他打开后稍顿,后将纸条上的字展示在众人看,“题字:春。”
堂中稀疏交谈声涌起又消失,有文人手打着拍子,也有学子手下奋笔疾书,“叮!”
监院看向手拿锤子的姜安,右眼皮跳了跳,他侧过头小声去问老夫子,“你教她诗词了?”
“没有…”
“那她敲什么?!”
“咳…可能是新奇吧…”
监院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站起身子,语气都有点虚,“安安要题诗?”
团子眨动圆眼,看看小锤子又看看监院,歪歪头,无辜又可爱,“啊…安安不会呀,安安不是故意哒!”
监院:“…那好,你莫要再敲了!”
“好哒!”
姜安扔了小锤子,只见对面东离的世家子们暴躁扔掉报废的草纸,打拍子的也乱了套,显然是团子发出的声响吵到了他们…“叮…”
监院再次看去,又是某只团子!
她双手抱着锤子,先是嘿嘿笑着去看监院,又与同样举着锤子的东离世家子对视,那位世家子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姜安依旧乖巧,再次保证绝对不乱碰锤子,“叮…”
又是南商!
东离那位世家子恨不得把锤子扔到南商的队伍中,脸都气红了,就连监院都下意识去看姜安,团子张着两只小手,“不是安安呀,安安可乖!”
“那个…是学生…”
队伍中,一名文人弱弱举起锤子,等他念出口中题好的诗,南商赢了一局~得了一分的团子兴高采烈,小手啪啪拍着,全然不管对面东离要气死的心。
接下来几场,团子就抱着小锤子,圆眼瞪着虎视眈眈,但凡对面东离谁要举锤子,她立马就砸一下!
姜安抠抠脑壳,她倒也不是徇私仇,谁让东离、南商就是有仇呢,骨子里的血脉烧着了,可不怪她嗷!
况且陵武侯对线她爹时那阴阳怪气的样子,她就是三岁都能看清!
书的最后几场,团子撸起袖子,单手执锤,反正敲了不答也不算犯规,今日有她姜小安在,东离的就别想答题!
最后几场,有几次团子照看不及,成功学会这招的八九岁小学子们纷纷举着锤子,目光炯炯!
监院嘴角抽搐,不知该不该笑,虽然这团子有不走正途的嫌疑,可架不住心中畅快啊!
直到中场休息,南商名列第一,其后是殇国、南诏,就连崇尚武力的漠北都是第四名,而东离一分没有,漠北那些穿着毛皮服饰的少年们开怀交谈,内容无非是他们漠北今年居然不是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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