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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下车后,急急忙忙地往家走,杨青涛推着摩托车,迈着大步才能赶上她。
在一起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她走路这么快。
新月直接进了屋。
杨青涛把摩托车支好,刚要关大门,他爹娘来了,很焦灼的样子。
他说:“新月回家就睡了,你们放心回去休息吧。”
他爹杨吉中说:“大家在槐树底下商议过了,应该让她吃点苦头,长点记性,不然有合适的机会,她们还得跑。
新月来到咱家,你没有戳过他一指头,也从来没有骂过她,这回可不能惯着了!”
杨青涛说:“新月平常老实本分,对我还是对你们,都好,我凭啥打她骂她?想不到她隐藏这么深,不但自己时刻准备着跑,还联络了那么多人一起跑,我是得给她点教训。
不然,还会有下次。”
他娘压低了声音:“涛儿,你说新月要是有个孩子缀着,能说跑就跑么?你就是不听呀!”
杨青涛不愿意听:“娘,这跟有没有孩子无关,我知道怎么做,你们回去吧!”
他娘说:“我和你爹不能走,咱们一人拿根木头棍子进去,人多,吓唬吓唬她。”
杨吉中也说:“是啊,我们不真往她身上打,只是给你助助威。”
杨青涛不耐烦了:“就这么一个丫头片子,用得着你们助威?快点回去吧!”
说完,要关大门。
她娘临走又交代说:“别只是吓唬她,要动真的,让她觉着疼,一次性制服才行!”
杨青涛说:“好,让她满地找牙,皮开肉绽!”
他娘又心软了:“涛,新月细皮嫩肉的,你打的时候手里有点数,要是落下个残疾,也是你伺候。”
杨青涛把大门关上,又闩好,这才找了一根绳子提溜着进了屋。
他把堂屋和里间的灯全都打开,看着趴在床上的新月,越想越有气。
没看出来,她还挺有组织才能的,竟然联络了这么多人一起逃。
最可气的是,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用美色把他灌醉,趁机跑走了。
如果不是留了一手,把嘴里的酒偷偷地吐出来,她的阴谋就得逞了。
想到这里,他大喊一声:“郭新月,你隐藏太深了,这么大的行动,我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今天晚上我非给你过年不可,让你再也不敢跑!”
说着,走到床前,绑住她的双手,就吊在了屋梁上。
新月不喊不叫,不哭不闹,任凭他怎样。
杨青涛找了一根木棍在手,点燃一支烟抽着,看着闭着眼睛的新月,问:“你说,以后你还跑不跑了?”
杨青涛真舍不得动手打她,只是吓唬吓唬她。
只要她认个错,保证今后不再跑了,他就立马放开她。
现在虽然是吊在房梁上,可是双脚还是着地的。
新月却不说话,这让他相当的犯难,只好一次次地问,一次次地把木棍举起来又放下,气的围着她不知道转了多少圈,最后,没敢用太大的力气,一棍子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张开嘴要哭,可是硬是又坚强地憋回去了,但眼里的泪水却控制不住地汩汩而出,一会儿的功夫,就流了个稀里哗啦。
看着新月无声的痛哭,杨青涛后悔了,可是,这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无法收回。
只能站在那里瞪着眼看着她。
见她始终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心疼起来:“新月,你,你就不能认个错?不能下个保证么?”
新月这才哽咽道:“我回家去看看病重的妈妈,有什么错?你吊着我,不是要打得我皮开肉绽、满地找牙么?你打,你打啊!”
杨青涛倒不知所措起来,不敢再打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好把绳子解开,要抱起她上床,她却把绳子一甩,一瘸一瘸地走到床前。
杨青涛端来一碗水让她喝,她推了一下,碗差点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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