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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结束了一天课程的朱雄英扭动着胳膊,皇爷爷朱元璋龙精虎猛,捎带着自己这些小辈也遭殃,按道理来说,像是他们这样年岁的小孩子,一天上课不应该超过三个时辰。
实际上……
“硬不硬?”
“好像,有一点软……”
朱雄英让朱桂戳了戳自己的腿,他感觉有些悲伤,我每天都有锻炼的,刮风下雨从不间断,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各一百个。
就算是蹲马步,我也从没落下。
擦拭了一下额头上微微出现的汗水,朱雄英悲从中来,居然坚持不到四个时辰就软了,哎,我不行了。
男人怎么能这么快就软?
悲伤地抬起头来,朱雄英面带四十五度淡淡的忧伤,果然读书是最伤人的,我连四个时辰马步都坚持不了,还出了汗水,甚至大腿都已经有了微微的酸痛感,八岁大劫,八岁大劫呀。
朱桂则是疑惑地看着他,正欲说话,另外一个温润声音传来。
“十三弟,雄英,你们在干什么?”
来人乃是蜀王朱椿,年仅十一岁,比鲁王朱檀小一岁。
但是他和朱桂一样,都是郭惠妃所出,是郭惠妃所生的三个儿子中的长子,郭惠妃乃是滁阳王郭子兴的亲生女儿,而马皇后只是郭子兴的养女,可想而知他有多受宠。
他却从不跋扈,被郭惠妃教授的温文儒雅,喜好读书,从不打骂下人,对谁都很温和。
更难得的是,马皇后每次带领后宫之人在皇宫里的皇田劳作,朱椿有空必定去帮忙耕种,知五谷,四体勤,能耕读,在体会过耕作不易之后,朱椿年纪轻轻便写下了“忠孝为藩”
四字自省,让自己时刻牢记藩王规束。
在前世朱雄英所在的那个时空,蜀王朱椿也是从朱允炆和四叔朱棣手下安然度过的藩王之一。
而且,他就藩后为蜀地老百姓做了很多实事,劝农扶耕,又因为他和王妃都信佛,就在王府附近修建慈济院,给蜀地的孤寡老人,没有亲人的小孩居住,时常恩施布粥,接济周围的穷苦百姓。
和朱檀的荒诞跋扈不同,也不同于朱桂的文弱,朱椿长得文质翩翩,他身材修长健硕,只比朱雄英矮亿点点,眉目俊秀,虽年少,已有书生之风,言谈举止,显得很是温和雅量。
“哥。”
朱桂笑着眯起了眼睛。
“十一叔。”
朱雄英则是拱手行礼,明初的皇宫之中,彼此礼数束缚并不是特别多,这是因为朱元璋发自布衣,还当过和尚出去讨过饭,马皇后也是起自底层,不喜繁文缛节。
而且朱元璋管理孩子和后宫的方式有一种以前地主老财的风格,从他对元顺帝的后宫妃嫔照单全收就可以看出来,有的吃就行,毫不嫌弃。
这种风格自然而然的影响到了朱椿和朱桂,还有朱雄英他们这些下一代。
因着朱椿曾经跟随朱元璋回中都凤阳祭过祖,在外面见识过百姓疾苦,所以他不管对谁都笑呵呵的,毫无架子,伸手抚了抚朱雄英肩膀,叹道:“雄英都已经比我高了。”
朱雄英却擦了擦自己额头上唯一的一丢丢汗水,叹气道:“高有什么用,我都出汗了,哎,可怜我自幼体弱多病。”
端起枸杞水猛灌了一口,朱雄英表情萎靡。
这动作看的朱椿和朱桂都是一愣。
因为朱雄英明明看着龙精虎猛的,面色红润,眼睛精光四射,而且哪有什么体弱多病的模样,个子比朱椿和朱檀都高,起码有一米五,再长一长肯定能蹿到一米八一米七,这是八岁?
正在一边练字的朱檀听到,很是鄙夷地瞥了朱雄英一眼:“假道学,伪君子,哼!”
朱椿稍微愣了下之后,淡淡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嘴角勾起,和郭惠妃有几分相似,眼眸清亮,说道:“我听说你用激将法劝母后服食补品?雄英你的法子虽有些无礼,却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母后身子骨弱,我苦劝她休息,她也不听,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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